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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貓膩,那我們來得正好。風繾雪落到地上,疾步上前,兄長。
小風?見到他與謝刃,風初止頗有幾分意外,笑道,來得這麼快。
晝夜兼程,沒耽擱。風繾雪問,鸞羽殿如何?
鸞羽殿得分三撥看。風初止道,前往怒號城的金蒼客、金仙客、金泓三人,暫時沒看出異常。而留守鸞羽殿的金聖客與金洲父子就要古怪許多,一個閉關不出,一個鮮少見客,恨不能與世隔絕,就算這回魏空念出了事,也只是由金洲出來敷衍解釋幾句,說自己是受到矇蔽,才會養了他一陣子,並不知南山三神劍之事。
以上算兩撥,至於第三撥,則是鸞羽殿的其餘管事與少主們,原本富貴日子過得好好的,突然家裡就冒出一個與玄花霧有關的門客,緊接著又興起煞氣遮金光的傳聞,這群人都覺得晦氣極了,於是一部分將門一關,眼不見為淨,另一部分則是隔三差五去找金洲,催對方快些解決問題,鬧出過幾次大小矛盾。
總之,鸞羽殿最近是相當不安穩,草木皆兵,雞飛狗跳。
風繾雪問:兄長親自登門,金聖客亦未出關?
風初止搖頭:據金洲所言,至少要等一年。
一年,黃花菜都涼過好幾輪了。謝刃嘖道,照我看,金聖客如今在不在家都難說,不如先想個辦法親眼看看。
在鸞羽殿的上空,曾短暫出現過一陣煞氣。風初止道,但最初的目擊者擔心會惹禍上身,始終不肯承認。可只有得他相助,我們才能搜查整座鸞羽殿。否則就算風氏再位高權重,也不能如此硬闖。
風繾雪問:最初的目擊者叫什麼名字?
譚山雨,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修士,前幾天在被我問過話後,嚇得連夜就收拾包袱,跑去無陰嶺一帶投奔自家兄長了。
譚山雨?風繾雪覺得這個名字的格式有些熟悉,想了片刻,大明宗的人?
的確是大明宗弟子。風初止訝異,你認識他?
我不認識他,也同大明宗沒有交集。風繾雪道,不過我先前曾撞見過一名自稱大明宗弟子的修士,名叫譚山曉。
謝刃同樣對這個譚山曉有印象:哦,就是我們剛認識時,在白鶴城,三更半夜跑來客棧給你作揖的那位絳袍客?
風繾雪道:正是。
風初止道:那就巧了。最近因為九嬰頻繁現世,引得整片大陸怨氣暗湧、邪魔頻出,所以各世家都派出弟子前往陰煞之地鎮守,大明宗派出的,就是這位譚山曉。
那我們得去會會他,看能不能說服譚山雨出來作證。謝刃道,現如今鸞羽殿定然防範嚴密,即便能偷偷溜進去探查,總不如大搖大擺來的便利。
風繾雪點頭:好,我跟你去。
無陰嶺距離春潭城不遠,大明宗在嶺上新建了許多帳篷,看來是打算長期駐守。而在最大的一頂帳篷裡,正坐著兩名年輕人,正是譚山曉與譚山雨兄弟二人,模樣長得差不多,就是小的要面嫩些。
來,阿雨。譚山曉招呼他,吃點東西。
不吃,我沒食慾。譚山雨裹著毯子,哥,這裡可太嚇人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陰煞之地,哪有沒古怪的,聽到兩聲鬼哭就受不了了?譚山曉搖頭,你都快滿十四歲了,怎麼還如此膽小如鼠。
十四也不大啊。譚山雨暗自嘀咕,又問:風氏的人不會再來找我了吧?
你既說了沒看清,他們再找你也沒用。譚山曉道,況且你本來也沒看清啊,又沒撒謊,萬一真的不是煞氣呢?豈非冤枉了人家鸞羽殿。
譚山雨嘟囔了一句話,聲音更小了。
譚山曉對這弟弟頭疼得很:什麼?
譚山雨大聲問:那若風氏不按你說的來,硬是要將我帶回去問話呢?
譚山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