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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業虛道:先等桑道長將落梅生帶來,你們也休息兩天。還有一事,那間被阿刃焚燬的房屋,已經基本修葺好了,但房內用具還沒送齊,短期內怕是住不進去。
至於為什麼這麼久了都沒送齊,當然是因為瓊玉上仙還沒發話,所以大家也不知道該不該送齊,只好一直拖著。
謝刃一聽到被焚燬的房屋幾個字,熟悉的債務壓身感再度轟然襲來:無妨,我的床可以繼續讓給風兄!
風繾雪對此也沒意見。
那我們回去休息啦!謝刃將人往身邊一拽,又問,周嬸回來了嗎,我晚上想吃翡翠菜羹!
竹業虛鬍子一翹:跑什麼,我還沒教訓你,方才那般失禮莽撞地撞進門,簡直丟為師回來!
謝刃充耳不聞,跑得飛快。
竹業虛再度被這逆徒氣得頭暈。
謝刃一邊跑一邊笑:你猜師父這回會不會罰我跪思過院?
風繾雪道:竹先生看似嚴苛,其實一直在慣著你。
我當然知道啊,所以才敢這麼無法無天。謝刃停下腳步,假裝無事發生地
說,對了,你的水囊我要回來了。
不必,送你。
風小公子的送你是很沒有感情的,沒有絲毫送禮的誠意,擴寫完整就是被人碰過不乾淨了我十分嫌棄根本連看都不想看一眼所以你快點拿走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謝刃很識趣地往自己的乾坤袋中一塞:哦,那我們先回屋。
小院一切如舊,微縮城池裡的生活也還在繼續,喝酒的劍客不見了,或許是去了別的天涯。客棧的老闆娘已經添了一雙兒女,連攤子前的流浪狗也有了伴。
謝刃趴在桌前看:我發現生活在這座城裡也挺好,日出日落,一日三餐,雖然無聊吧,但至少不會突然冒出來九顆頭,每天都十分安穩。
那可未必。璃煥與墨馳跨進門,前幾天我們來看時,豬肉攤的老闆娘正扯著她相公的衣領,從城東打到城西。打了差不多一個下午,那叫一個兇殘激烈。
謝刃丟過去一根筆,抱怨:我都回來多久了,你倆怎麼現在才來?
你又不是什麼難得露面的大小姐,我們還得趕著時間來看不成?墨馳笑罵一句,又道,為了考試的事,我與璃煥已經在藏書樓待了好幾天,這陣還在頭暈眼花。
璃煥坐下:我們剛才去找了竹先生,他已經答應,讓咱們四人一起出發前往白沙海。
謝刃不解:璃氏要去火焰峰,你怎麼不與他們一道?
就是因為我家要去火焰峰,我才要趕緊跑,不然就得跟著叔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古板暴躁,每天除了罵人就是罵人。還是拐著彎的那種罵,極容易和表揚混淆在一起,堪稱修真界第一陰陽人。
謝刃:有道理!
璃煥與墨馳都催促他講長夜城與鐵山的事,風繾雪便去了隔壁房中檢查修葺的進度。謝刃往窗外看了一眼,伸手摟住璃煥的肩膀,用接頭的語調說:先不管什麼金山鐵山,幫我看看這個水囊值多少錢?
璃煥接到手中:別的不知道,不過上頭鑲嵌的月光琉璃,一粒差不多一百玉幣。
謝刃問:那你現在能借我多少?
璃煥警惕:幹嘛?
快點!
一千吧,我最近手頭也不寬裕。
墨馳。
三千。
來來,都給我。
借你倒是可以,但別告訴我們你借錢就是為了買水囊。
怎麼可能,當然不是。
你剛剛停頓什麼?
我喘氣不行嗎,少廢話,快!
你怎麼要錢還這麼兇!
兩人都嫌棄得很,將錢借給他後,又提醒:不過風氏所有東西都由自家仙坊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