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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一個人偷偷出來?
我不是不想打擾你休息嗎。謝刃道,也想等事成之後,再一併向你炫耀。雖說勤學苦練又不丟人,但總不比天賦異稟來得順耳,輕輕鬆鬆就能翻雲覆雨的才是真高人,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多少有一點天資不夠勤勞來湊的意思,不太能滿足開屏需求。
風繾雪搖頭:歪理邪說。
謝刃與他十指相扣:那誰讓你這麼厲害的,我就總想著自己不能太差勁,否則否則拿什麼去青靄仙府換好大一個你。
風繾雪看他:你怎麼不問,我為何能操縱風雪?
謝刃這回有了經驗:我就不問,我問了你又不想說,自討沒趣。
風繾雪笑,從袖中取出手帕:先站著別動,我替你擦擦臉。
謝刃叮囑:輕點兒啊,我怕疼。
不輕。風繾雪道,疼就對了,讓你長個教訓。
嘴上這麼說著,手下卻也放緩幾分:能被自己的烈焰燙傷,你也算是有本事。
我那不是著急嗎,看著整座山都要燒了,就沒顧得上護自己。謝刃洩氣,你還是別說了,你越說,我越覺得自己沒用。
你不是沒用,是太過急於求成。風繾雪捏住他的下巴,還沒完,別動來動去。
謝刃道:我不急於求成,萬一曜雀帝君真的找上門呢?
他找上門,也還有我擋著。風繾雪道,那日我說的靈脈祭劍,只是提醒你最壞一種可能性。不過曜雀帝君為人忠勇,又威名赫赫,理應不會用這損人利己的法子,你也不必太擔心。
那我也不想讓旁人附身。謝刃道,所以啊,我得先將這天下的大妖邪都斬盡,絕不給他霸佔我的機會。
風繾雪收回手帕:斬妖是一回事,但以後不準再半夜跑出來。
謝刃:哦。
他又拽住身前人的袖子:親一下再回去。
風繾雪拒絕:灰頭土臉,有礙觀瞻。
謝刃攬過他的腰肢:不管,我今晚好歹也成功了一回。
風繾雪心想,你還好意思說。他勾勾手指,將對方喚近後,指尖在那一小塊燙傷的皮肉上準確一戳
謝小公子的痛呼聲響徹夜空。
第二天清晨,璃煥與墨馳眼睜睜看著謝刃又賠給鎮長一大筆錢,對他的同情簡直成倍增長,怎麼會有人這麼倒黴呢,天生骨子裡就有一股控不住的火,在學府時燒房,出來後燒山,將來得多雄厚的家底才能兜得住。
璃煥疑惑:你半夜不好好睡覺,為什麼要跑出去放火?
有點良心好不好?謝刃擺出一副苦情姿態,若不是為了陪你去火焰峰,我不休不眠練這玩意作甚?怎麼樣,有沒有十分感動,請我喝酒,
勉強吧,但感動也只能白感動,我現在身無分文。璃煥將空癟的荷包丟到桌上,不過要是火焰峰之行順利,我應當能從家裡領一大筆錢,到時候墨馳與何宗主湊一湊,再讓風兄打個折,差不多就能把你贖出來了。
謝刃虎軀一震,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閒得沒事跑來贖我,千萬別贖!
墨馳不解:為何?
謝刃正色:因為我想靠自己還債。
墨馳道:那你也得先出來啊,出來再慢慢攢,攢夠之後再還給我們三個唄,至少我們三個不會指使你買茶餵飯,鋪床疊被,這和小丫鬟有什麼區別?
你才小丫鬟。謝刃拍了一把他的腦袋,總之不準贖,贖了我也自己跑回去,讓你白白花錢。
白白花錢四個字還說得十分惡狠狠,彷彿威脅,墨馳簡直無語,世界之大,頭一回見著幹家務幹上癮的,有這天賦還斬什麼妖,靠著去富戶家裡掃地也能攢夠百萬玉幣。
越往西行,節氣是逐漸入秋,天氣卻是越來越熱。四人都是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