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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起得雲裡霧裡,但味道還不錯。四人都非常默契地沒有理會臺上的金泓,正好金泓也不想理會他們四個,賓客間倒也達成了一種詭異的和諧。風繾雪猶記得在離開青靄仙府前,二師兄再三叮囑的要對謝府小公子多加照顧,所以此時見謝刃面前甜羹空了,便想叫人替他加一碗新的,但半天沒看到有侍女過來,便道:崔浪潮!
崔望潮一口酒全部噴出來。
風繾雪說:再給我一碗甜羹。
崔望潮氣極:你問我要什麼甜羹?
風繾雪皺眉:你是主,我是客,我不問主人要,莫非還得自己去廚房端嗎?
你崔望潮被他堵得無話可說,因為在開席之前,金泓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太對勁,可能是抱著憑什麼要鸞羽殿伺候你們的心態吧,下令將所有的侍女都撤了,只留下光禿禿一桌菜。原本是為了給下馬威,但現在看來,被踹下馬的彷彿又成了自己。
風繾雪坐回去:沒有就算了。
崔望潮看了眼金泓。
金泓也要氣死了,這種場合誰會是真心實意來吃飯的?不都是敷衍客套動一下筷子嗎?哪有人吃光了不算,還主動要第二碗?
風繾雪側頭問:他們家是有規矩,一人只能一碗湯嗎?那我的給你吧。
謝刃已經笑得說不出話了,他扶著桌子,半天才直起身:算了,你自己吃。
風繾雪將碗推給他:你吃,我不吃甜,那不然我們各自一半。
金泓坐在上位,眼睜睜看著二人拿著勺子分起了一小碗羹,那小心摳搜的模樣,簡直令他連心頭血都要嘔出來。這回崔望潮倒是機智了,趕忙低聲分析: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故意的?好出去逢人就講,說鸞羽殿存心怠慢,連飯都是兩個人只給一碗。
金泓不耐煩地一揮手:給他給他!
片刻後,侍女魚貫而入,在謝刃面前擺滿了甜羹。
風繾雪目測了一下,覺得應該夠了,於是對臺上二人道:多謝。
金泓自是不願理他,至於崔望潮,生怕對方若得不到回應,自己就要再聽一遍崔浪潮,倒是強行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
這頓飯吃得賓歡主不歡,好不容易撤下最後一道茶點,金泓站起來就想走,卻被謝刃擋住:等會兒,我還有事。
金泓握緊佩劍,面色不善: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對你只是沒耐心,不是沒好心。謝刃道,烏啼鎮的紅衣怨傀,聽不聽?不聽我可就不說了。
金泓不悅:你傷了她,我殺了她,現已魂飛魄散,還有何好說的?
在烏啼鎮時,我將她打成重傷,只剩下了一口氣。謝刃道,她倉皇逃竄躲了一路,像是惜命得很,卻偏在崔府的家丁搜山時,主動跑出來找死,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謝刃!崔望潮聽得莫名其妙,慌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休要在這裡挑撥離間!
誰挑撥離間了,你閉嘴吧。謝刃繼續對金泓說,現在疑點全在你身上,那可是烏啼鎮的幾十條人命,要我是你,肯定要在事情傳得沸沸揚揚之前將真兇找出來。
金泓揮手將人掃開,自己帶著崔望潮離開了纖瑤臺。
風繾雪問:他會有動作嗎?
肯定會,我還不知道他,最受不得委屈。謝刃又隨手在席間撿了個果子,小時候我來這裡過年,看林中積雪松軟,剛要自己玩,金洲卻帶著人來了,我不想理他們,就躲在了樹上。
一群孩子也沒什麼高明術法,在雪裡跑了一陣,又挖了幾個大坑,搭蓋樹枝學獵人做陷阱,沒多久便說說笑笑遠去。
謝刃繼續說:他們走了,我也就走了,後頭雪越下越大,估計陷阱很快就被掩蓋無蹤。
本不是什麼大事,誰知道有個姓劉的夫子突然來了興致,要去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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