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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竹子,你聽我說……」
夏星河苦口婆心說了好幾分鐘,然後滿心期待地看著竹子:「走走看?」
竹子不解地眨眨眼睛,親暱地伸出舌頭去舔了下夏星河的側臉,濕漉漉的觸感留在面板上,竹子笑得很開心,又拿腦袋往夏星河身上蹭,但明顯並未聽懂他的意思。
夏星河:「……」
終究是錯付了。
夏星河無奈嘆氣,抬眼的時候還正好看到柏清舟唇角微掀,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無聲的嘲笑,立馬激起夏星河那點不服輸的傲氣:「你別笑!我只是暫時還沒找對方法,但是溝通絕對是必要的!」
「嗯,」柏清舟也不反駁,甚至還平靜地點了點頭,說:「我信。」
他問夏星河:「還需要再給你點時間?一週夠嗎?」
這簡直是挑釁了,夏星河想也沒想就回答:「當然夠!我肯定能讓竹子好起來的!」堅定地把這件事攬下。
看著他晶亮的眼睛,柏清舟垂眸輕笑,說:「好。」
柏清舟的康複方法對竹子毫無作用,他又沒法實時盯著,便把竹子的復健任務全權交給了夏星河。而夏星河是真對這件事上了心,每天除了寫文就是吭哧吭哧地跑來陪竹子,幫它復健。
只是有時候並不是你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夏星河前後查了各種資料,嘗試了各種辦法,什麼零食引誘、溫柔訓導,甚至也試過嚴厲訓斥,卻統統不起作用。竹子簡直就是軟硬不吃的典範,怎麼樣都不願意把坡著的腳放下。
可你要說它不聽話吧,它又很聽話,每次看到夏星河不開心的表情,都會一瘸一拐地撲上來舔他的手掌,來找他玩兒,讓夏星河生氣也生不起來。
時間轉眼過去三天,竹子的訓練計劃卻一天都沒有實施下去,這種一籌莫展的狀況又持續了兩天,直到週四晚上,依舊失敗的夏星河疲憊地回到家中,剛要坐下,突然接到了救助站阿姨的電話。
這段時間,夏星河依舊每週末都會去救助站幫忙,於是每到週四的時候,阿姨都會打電話來詢問他的計劃。
「小夏啊,」接通電話,阿姨笑呵呵地問他,「這週末要來嗎?」
聽到阿姨和藹的聲音,夏星河好似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叔叔阿姨和貓貓狗狗接觸了一輩子,說不定會有好的辦法。
「去的,還是之前的老時間,」夏星河笑著應下來,猶豫片刻,又試探著開口:「張阿姨……」
「怎麼了?有心事?」
阿姨是個熱心腸的,聽夏星河的語氣,馬上關切起來,「有什麼事情和阿姨說說?」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最近……」
夏星河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決定把竹子的事講給了張阿姨聽。
他沒提自己和柏清舟那點意見分歧,只說想幫竹子復健,讓它可以重新正常的奔跑跳躍,而他的話音剛落,阿姨就開了腔:「那你得和狗子好好說啊,讓它聽懂了,自己明白了,才能配合你啊。」
夏星河一怔:「狗能聽得懂人話嗎?」
阿姨哈哈大笑:「當然能啦,但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聽懂。」
「別看這些小動物們平時懵懵懂懂的,其實他們精著呢,他們聽不懂你的話,但能感覺到你的情緒,你是高興了,傷心了,它都能感覺到。」
夏星河問:「那它為什麼還不理解我想讓它做什麼呢?」
「別著急,我還沒說完呢,」
阿姨一笑,緩緩開口,「情緒的表達方法是不同的,每個人之間還不同呢,更別提人和動物跨物種的交流了。」
「狗畢竟是動物,腦子比較直,所以你必須直白地表明自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