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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曾經的不歡而散,夏星河仍舊心有餘悸,直到現在他都沒法理解為何當年柏清舟能那麼薄情,完全沒有考慮過他就要出國。
可都四年過去了,兩人也重新在一起了,夏星河也只能把心底的那點委屈壓下。
至少這一次他知道柏清舟是愛著自己的了。
所以這一次應該也會與上次不同的……吧?
轉眼了十一點,太陽光熱辣得開始刺眼起來,夏星河決心不再賴床,換好衣服走出臥室。
竹子已經在臥室門口等候多時了,聽到夏星河的腳步,馬上汪汪叫著撲了上來,夏星河身體還是酸沉的,差點就這麼被它帶倒了,竹子卻猶不自知地搖著尾巴,一副熱情的樣子根本讓人生不起氣來,夏星河也只能無奈地揉揉它的腦袋,去給它倒了點狗糧。
也不知道是不是觀摩得多了,最近竹子比之前更喜歡粘著夏星河了,一有時間就往夏星河身邊蹭,還有意無意地學著柏清舟的動作,爭寵似的,經常一副得意的眼神看著柏清舟。
後來有次柏清舟不樂意了,冷著臉說:「越來越沒有分寸了。」
夏星河卻被他的表情逗樂了,說:「和你學的。」
「是你太慣著他了。」柏清舟說。
夏星河不滿:「明明是你的狗兒子!」
柏清舟擰眉,沒說話,當晚,又壓著夏星河使勁兒欺負了一頓,後來夏累腿都抬不起來了,他還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不是喜歡狗兒子嗎?那就再來生個吧。」
這人還真是,吃不得一點虧,嘴上說不過,就一定要找別的機會欺負回來。
想起兩人之間的甜蜜,夏星河心底的那點煩悶在不自覺消失不見,時下柏清舟不在,竹子依舊熱情,夏星河陪它玩了好一會兒,眼看著快十二點了,這才給柏清舟發來個資訊說自己走了,然後坐著地鐵回了家。
一路顛簸,夏星河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一點整了。
正是一年當中最熱的時節,坐個地鐵的功夫衣服就彷彿粘在了身上一樣很不舒服,夏星河放下東西去浴室裡沖了澡,再出來的時候,柏清舟的訊息也回復了過來。
就一字兒,好。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麼兇的人是誰。
夏星河笑笑,知道他平時一貫冷淡的模樣,沒再回復,吹乾了頭髮,坐在書桌前。
昨天秋桂月的電話讓他感動的同時也感覺到了一點壓力,畢竟聊湖是個大城市,想接他們過來住可不是容易的事。
自打寫文以來,夏星河沒怎麼缺過錢,小金庫存款不少,開銷也很大方。他不喜歡租房的感覺,總覺得有種寄人籬下的微妙感,於是直接全款買了房,但饒是這樣的水平,想要買一套足夠父母生活的房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壓力就是動力,夏星河這就著手開始準備起新文來。
從無到有的過程是最難的,每次新文都是一個嶄新的開始,之後的幾天,夏星河幾乎每天都要在書桌前做到思路,查資料,記筆記,梳理思路,準備大綱,過得絕對稱得上是昏天黑地。
就這麼渾渾噩噩一週過去,夏星河的大綱終於寫好了。
新文又是一個全新的題材,夏星河有些拿不準,他把大綱發給燕麥過目,想了想,也給柏清舟發訊息。
[小竹子:柏大醫生?]
[小竹子:今晚有空嗎?]
[柏:?]
[小竹子:我寫了新文的大綱,你能幫我看看?就告訴我最直觀的感受就好。]
[柏:晚上八點之後吧。]
[柏:白天有點事。]
這段時間柏清舟好像一直挺忙的,夏星河忙著寫文,他也幾乎天天不沾家,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