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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漪毫不猶豫地掀開了車頂,徹底讓自己女兒的面孔暴露在公眾面前,以求證實不止一人的事實。
這一次,總該沒有人說什麼閒話了吧。
說什麼他倆在地下停車室私會並且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吧。
傅斐瞧著這古怪的氛圍以及不願多說一句的父母,她這個愛耍酷的小女生還不得不從中解釋,「我和媽媽打算這個週末去廣州見傅澄,不知道爸爸下班以後願不願意和我們一起……」
傅斐說完,下意識就後悔了。
父親不為所動,聽見「傅澄」的名字就像是聽一個毫不相乾的人。
她真心覺得沒有金剛石,別攬瓷器活。
她沒這當代外交官斡旋的本事,就不該在父母之間來回看眼色說話。
傅司渭思忖良久,硬是拖到了江漪的車子開始計費,才放下架子,口吻淡淡地說起,「我正好在廣州也有一些相關的事務,順便與你們一道吧。」
傅斐總算鬆了一口氣。
這兩人依舊很不對盤,等到傅司渭上了車,她反而熄了火。
江漪莞爾一笑,「是下了班太累了嗎?」
這意思太明顯了,這是要讓她爸爸當司機啊,傅斐在這個車裡都不敢大聲喘氣了,曾經新安國際的大姐大意志消沉,反而在這個時候不敢發話了。
「體力不支的話,也不是不能理解,」母親的面容上漸漸浮現出一抹說不上來的寬和,「今天就換我來開車好了。」
這一抹寬和落入但凡有爭強好勝心的男人眼裡,必定就是又一種挑釁。
畢竟……男人對體力這件事都敏感得很。
傅司渭二話不說,起身便要調換位置,單手轉動起方向盤來。
在此之前,傅斐或許還沒有這麼佩服她親媽的為人,而年輕的孩子顯然被媽媽的語言魅力所感染,堅信她就是征服老父親的人了。
父親完全是……任她差遣。
江漪並不知道這舉動能對傅斐的影響這麼大,她只知道她來豪門不是受委屈的,能做甩手掌櫃的事她也沒有必要全攬在自己身上。
就比如開車這件小事,這輛車的底盤並不算高,腰很容易酸的。
老男人愛惜面子,那就讓他幹這個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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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人整整齊齊出現在晚七點的機場,選擇了到達白雲機場最快的機票。
傅斐一路小聲嘀咕,沉浸在她個人不成熟的幻想之中,「要是我去參加選秀的話,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來看我?」
恰巧被江漪聽得一清二楚。
江漪本來想哄哄傅斐,作些許諾,又或者站在女性的角度說上兩句話,好讓這個曾經不受家庭寵愛的女孩找回些許的自信,誰料,另一旁的男人並沒有保持著一貫的沉默,快速走過通道,「家裡出一個白痴就夠了。」
傅斐:「……」
江漪拍了拍傅斐的肩,跟在傅司渭身後一併透過安檢,「放心吧,你爸在嘲諷你和傅澄的這件事上,一定會一視同仁的。」
愣在原地結果要給爹要給媽搬行李箱的傅斐面對這努力過後得來的「獎勵」——
確定這不是變相的懲罰嗎?
登機在即,這家人佔據了這架空客的頭等艙,不過飛機餐也並無特別之處,江漪將不想吃的蔬菜挑出來,扔給了正在長身體的傅斐,傅斐一抬眸,卻撞見傅司渭夾著同樣準備丟棄的蔬菜,冷寂的目光遙望向乾飯的自己——
「爸爸媽媽,我是你們的女兒,不是食物的垃圾桶。」
傅斐終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