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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調查了一下傅斐所在的實踐基地的風景,江漪就覺得那兒的風景很不錯。
或許,這也是個契機,讓她免於和傅司渭單獨地共處一個屋簷下。
她已經在此之前對洙山附近的景區都做了詳細的攻略。
山頂的民宿是去年翻修的,裝修風格很田園,也充斥著現代藝術感,她本人出行並不一定要選擇高階酒店,對於這種有特色的民宿也很感冒。
於是,她隨手在手機上訂下了視角最好的一間房,而那一間房恰好能全覽到清晨的霧靄和傍晚的雲霞,於是她便對著她那位「服務生」道,「我先走一步嘍。」
說完這一句話,江漪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必在傅斐不在的日子裡有任何過分的擔憂了。
她鬆了一口氣。
正打算大步朝前,毫不猶豫告別這一住所,與傅司渭分隔兩地去規避一些風險的時候,她卻聽見了男人喚住了她。
她以為他會又一次強勢地拽住她的手腕,然而,他表現得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紳士」。
「就……這麼不情願和我多待一會麼?」
江漪見過在維護兒子名譽時殺伐決斷的傅司渭,也見過對合作夥伴施壓時毫不客氣的傅司渭……總之,她見過這個清冷男人絕大多數的時候,他不曾流露出任何情感,哪怕是她猜測過的偏執與瘋狂,也被他克製得很好,在她眼底,傅司渭就是個絕對理性的人。
她從未領略過眼神落寞的傅司渭。
江漪與其錯開視線,並且拉開了一段距離,不緊不慢地解釋,「不是,我對傅斐有些放不下,所以在想要不要去她實踐的基地看一看?」
事到如今,江漪也只能拿傅斐當幌子了。
此時正在辛苦搬器材的傅斐突然在正午的陽光下打了個噴嚏。
傅司渭走到她的身後,有理有節道,「你確定是為了傅斐,而不是避開我?」
「我為什麼要避開你?」
江漪不承認,廣州晚宴那一會的泥潭總會令她有過各種疑慮,但她並不想挖掘傅司渭的另一面,始終認為他們能像今天一樣維持現狀就再好不過了。
「我的錯,是我服務態度不夠好。」
男人低沉沙啞地來了句,一下子就撞破了江漪之前所有並不光彩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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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棠雪本來並不打算參加這一場毫無意義的社會實踐的。
畢竟,她的名聲早已一落千丈,可好不容易趁機多睡了片刻,她卻收到了老師和班委的無情通知,他們一致表示,如果這個學習她不參加學校組織的社會實踐,不及時趕過去的話,那這個學期她的期末評定註定會「不透過」。
月考過後,傅棠雪本身對於獎學金已經沒有指望了,但綜合素質不及格的話,對她影響著實太大了。
能不能從新安國際畢業都變成了一件存疑的事情。
這令傅棠雪頭疼腦大。
母親的離開對於父親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打擊,他最急也不去工地監督他的專案了,沒日沒夜地喝酒,並且幾乎不回來。
放在以前,傅棠雪要以為父親對母親情根深種了。
但現實是,曾叔叔在內不少的人向她透露過,父親在那些夜場流連忘返,也上了不止一位女人的床。
不過,這件事對傅棠雪的影響並不算大,她早就知道這個家裡她的父親是最靠不住的人,她自覺地避開所有敏感性的話題。
甚至根本就不曾提起這號人。
傅棠雪對於奶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