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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邊的周黎眼睛在陶然身上落了眼,跟鄰近的沈霽說話,「這小服務生長得不錯啊。」
「別說這個了。」
沈霽往主位所在的方向遞了個眼色。這都哭成這個樣子了,周黎要是當著霍涵的面勾搭服務生,那霍涵不得炸了。
今天,霍涵追了九年的白月光跑路了,類似於『我最心愛的人出國了,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他們這幾個多多少少都有點瞞著霍涵,所以誰都不敢喘氣。
哭了半晌,還是霍涵先點的單,「要十杯水割威士忌。」
眾人:「……」
惶恐。
陶然:「好的。」
等到幾人都點完單後,陶然拿著單子回到了吧檯。
梁東瞄了一眼,「看著不少啊。」
陶然:「他要了十杯水割威士忌。」
水割威士忌的調酒方法需要調酒師將冷凍好的冰塊放在玻璃杯中不斷攪動,直至杯壁上起霜為止。十杯,那手可不得廢了!
梁東:「……」
這人怕不是借著失戀,故意來撒氣的吧。
然而秉持著顧客是上帝的原則,梁東說:「行了,你等著吧。」
酒是一杯一杯上的,更嚇人的是,陶然端過去了五杯酒,那人已經喝了五杯了,邊喝邊哭。
陶然看了一個多小時,在對方用完了一整盒紙巾後,他走到了那人面前。
周黎端著杯酒,掃了眼陶然,笑道,「這小服務生是對咱霍二有意思?」
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陶然是來搭訕的,結果……
陶然把手裡的半盒紙巾遞到霍涵面前,「哭可以,還請不要用抹布……」
他的目光在霍涵手上落了兩秒,「擦眼淚。」
霍涵,「嗝。」
第2章
四目相對,以霍涵一臉懵逼盯著手裡沾染著酒漬的不知名布料衝進衛生間而結束。
陶然收拾完桌子的功夫,霍涵已經坐回了原先的位置。臉已經用肥皂洗過了,就是這心理接受能力著實有點差。
霍涵的十杯水割威士忌已經喝完了,旁邊圍著他的幾人看著這會兒一言不發,冷眼望著吧檯位置的霍涵,十分明白剛才的服務生,是把人給得罪了。
「點酒!」
陶然拿起酒單,往霍涵所在方向走的時候,吧檯後的梁東拉了他一把,「唉,注意點,別喝出什麼事兒。」
十杯酒的量,著實不少了,酒精這玩意兒,人體承受能力也是有上限的。
「瞭解。」
把單本往手裡一放,陶然走到五號桌,「您好。」
迎著頭頂涼颼颼的目光,陶然想了想,還是出言解釋了下,「剛才的那塊布,是您的同伴要來擦桌子的。」
霍涵:「……」
看熱鬧看得興起的周黎往陰影裡縮了縮,那塊布,還真是他要的。
當時是他不小心把酒灑了,順手抽了旁邊服務生的一塊布,想著霍涵喝的那個樣子,索性就留著了,順手一放。
誰知道霍涵就把紙給用完了,拿抹布抹臉了啊!
事兒是他做的,可週黎這會兒卻不敢出氣兒,誰都知道霍涵脾氣不好,今天正趕上失戀,逮誰誰遭殃。
他同情的看了眼面前的小服務生,乾脆當起了啞巴。
霍涵陷在沙發裡,望著燈光下的男人,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個男孩,目光越來越冷。
「把你們這最貴的酒給我上來。」
霍涵喝了十杯威士忌,陶然看著他面前新開的一瓶烈酒,隱約覺得這人可能有點上頭。
「好的。」
他翻開手裡的單本,「我們這裡最貴的酒是一款產自波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