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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博容一陣牙酸,催促道:「別奇怪了,到底什麼問題你快說啊。」
一旁盛霍也虎視眈眈的盯著老御醫。要是眼神能殺死人他一定先殺公儀月沉,後殺太醫院院使。
高低得血濺養心殿。
「依臣來看,陛下身體好的很啊,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老御醫也摸不著頭腦。
「徐御醫,先前可是你親自診出陛下身中奇毒,也是你親自驗出罪人公儀月沉所獻酒中有毒。你現在告訴我陛下什麼事都沒有。到底是你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了,還是覺得本將軍蠢鈍如三歲稚子任由你戲耍?」盛霍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老臣不敢。」徐御醫果斷跪下,一把老骨頭熟練地讓人心疼。
「老臣先前確實診斷出陛下身中奇毒,可是現在也確實診斷出陛下體並無異樣。許是老臣醫術不精,望陛下、武平貴君恕罪。」
蕭博容咳嗽了一聲,拉回了眾人的注意力,正色道:「這並非徐御醫醫術不精導致,實乃朕本就無事,月沉所獻之酒也並非毒酒,一切都是誤診而已。」
媽耶這麼文縐縐的講話真是繞口,還好他是文科生。
「陛下!」盛霍皺眉,「罪人公儀月沉所獻之酒有毒證據確鑿,千真萬確啊!」
「盛霍。」蕭博容努力板著臉佯裝訓斥,「他是朕的鳳君,六宮之主。」
盛霍咬牙,拳頭握地死緊,「臣失言,可是鳳君的那杯酒」
「不過是尋常酒水罷了。」蕭博容打斷道。
就在這時,外面急急地走進來兩個人,皆是雙眼泛紅,飽含淚光。
「陛下。」
蕭博容衝著兩人點了點頭,因為真人和立繪相像的原因,倒是很容易分辨出誰是探花溫無言,誰又是伴讀路修平。
溫無言取出一小包油紙包說道:「陛下,這是在攬月殿搜查出的毒粉,經過御醫鑑定,與鳳君所下之毒一般無二。」
蕭博容道:「遞給我看看。」
溫無言將油紙包遞給他。蕭博容上下翻著看了眼,吩咐一旁的人,「你,去取個燃著的火盆來。」
火盆很快就取來了,蕭博容直接將手上的油紙包扔了進去,大火迅速將其焚燒殆盡。
「陛下!」溫無言驚撥出聲。
蕭博容笑了笑,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哪兒有什麼毒藥,不過是裝了些垃圾的油紙包,燒了便燒了。」
溫無言張了張嘴,又說不出話來,同時扯了一把想說什麼的路修平,深吸一口氣道:「陛下說的是。」
「好了,」蕭博容朗聲道,「今天折騰了這麼久,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宮歇息,朕也累了。」
盛霍和路修平不甘就這麼草草結束,但是蕭博容鐵了心要趕他們出去。
「還愣著幹嘛,還不送鳳君、武平貴君、和文君還有哲良人回去。」蕭博容擺手趕人。
但是就是有人要橫叉一槓子。
「油紙包裡是毒粉,」一直安靜站在一邊的公儀月沉突然開口道:「毒也是我下的,我真的想毒死你。」
他邊說,邊走近龍榻。盛霍想攔住他,卻被蕭博容制止。
公儀月沉站在蕭博容面前,彎腰垂眸看他。沒有被束起的長髮垂落,幾縷落在蕭博容的臉上,有些癢。
蕭博容抬眼與他對視,猝不及防被攝入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面色蒼白的小皇帝沖他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這不過是鳳君與朕的玩笑,不是嗎?朕相信,鳳君這般風光霽月之人,從未沾染過任何毒物。」
公儀月沉眼中閃過一絲暗芒,但是很快被掩蓋了下去。他死死盯著蕭博容的臉,似乎想找到些什麼。
身為一個純情小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