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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間,她抿唇,解釋說:「我也是想著,如果悶在家裡,我胡思亂想提心弔膽的,還不知道擔多少心。」
過來首,親眼看到他,聽他說說情況,哪怕身體上稍微辛苦一點,但心裡放下了,也就沒事了。
沈烈想想也是。
只是卻由此想到,她這段日子因為自己擔驚受怕,又為了自己奔波介紹信的事,不知道多少辛苦和操累,不免內疚,當下拿了玫瑰香的葡萄來餵她:「掙到這筆錢,我們也有些本錢了,後面我們就保守一些,穩打穩幹,不會再出這種事讓你提心弔膽了。」
冬麥享受地咬了一口葡萄,那葡萄很小,但甜,咬開清甜的汁液便往外冒,她笑著說:「那是當然了,咱有錢了,政策也放開了,以後還不是隨便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沈烈又想起來餃子館:「餃子館那裡,等回去後,你也少操些心,免得累著。」
冬麥無奈看他:「其實也沒什麼,我二嫂天天餃子館忙乎呢,我哪有那麼嬌氣。」
沈烈又餵了她一口葡萄:「現在計劃生育,前年才把這個訂為基本國策,一個家庭只讓生一個孩子,你別看現在農村還隨便生,估計過兩年就得嚴格起來了,聽說現在城裡,已經很嚴格了,我估計我們也就要這一個孩子,一輩子就一次的事,小心點也沒什麼。」
冬麥:「到候再說吧,不過過年做糕點的事,我原本打算做,暫先算了,等生下孩子後,有的是間,也不急在這一年。」
沈烈點頭:「是,既然懷了,還是身體要緊。」
當下天逐漸暗了下來,外面打球的小孩子也散了,招待所裡安靜了,夫妻兩個也沒什麼事,乾脆躺在床上,說著話,說掙錢瞭如何如何,又說生了孩子如何,想要個男孩還是女孩,就這麼隨意地說,所有對未來美好的期望,在往外冒,以前覺得不可能的,現在卻彷彿伸手一抓就能得到了。
睡著的候,已經很晚了,到了第二天,冬麥自然醒得晚。
沈烈的意思是,既然來了首,大家乾脆在首玩玩,江春耕沒什麼意見,司機也挺高興的,送一趟貨,掙到了外快,而且還能不花錢地旅遊。
沈烈本來想著可以爬爬長城,不過冬麥既然懷孕了,自然是找那些不累的,於是一起過去了頤和園逛了逛,吃了一頓炸醬麵,又過去天安門廣場,去瞻仰了毛主席的遺體,看了英雄紀念碑,看了國旗,算是不白來首一趟。
在廣場,大家還照了相,各自分別照了單人的,後來冬麥和沈烈合影,又大家一起合影了。
合影後,人家要了通訊地址和郵編,說是以後給寄過去。
看完這些,其實也不少了,還有些間,江春耕和司機晚上再去看看南鑼鼓巷,沈烈怕冬麥累著,就沒去,先帶著她回去。
其實冬麥竟然覺得還好,也許是知道沈烈沒事心裡踏實了,也許是見到這些新鮮的心裡激動,她竟然不覺得累,不過沈烈還是怕她太辛苦。
他安慰她說:「以後我們要經常給首絨毯廠供貨,而且我還想著,除了首,還會去上海跑跑,出來的機會多得是,等我們以後孩子生了,我們一起出來,全國各處走走,不在乎這一次。」
冬麥點頭:「好!」
沈烈又一想:「不過我們孩子生了後,誰來照顧孩子?咱倆挺忙的。」
冬麥一愣,這是一個問題,她想了想,在農村裡,好像不是當孃的自己照顧,就是婆婆幫著照顧,但是沈烈沒父母,所以只能自己一直照顧?
她知道自己二嫂自從生了孩子後,一天到晚就不能幹別的事了,要一直圍著孩子打轉,她也喜歡孩子,也會陪著孩子,但是要說別的什麼不幹,整天在家照顧孩子,一直這麼幾年,也不太可能,畢竟餃子館那裡需要人,將來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