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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得沈唸白這麼禍害自己的衣服,他趕緊抽出紙巾向她的小臉兒送去,慢悠悠的說道。「委屈我做的那些事兒明明都是為某些人好,可某些人就是不領情還敢和我鬧彆扭。」
這麼意有所指的話,沈唸白很快就聽出來他是再說自己了。她剛想抬臉反駁,卻忽然聽到顧言之問:
「知道我為什麼不把趙昕銳交給警察嗎?」
似乎也沒想聽沈唸白回答,他繼續說道。「她恨你,很恨你,可她恨你的原因,是因為她得不得秦箏。」
「如果我把她交給警察,等待她的只有判刑,可是她能因為故意傷人罪被判幾年呢?」
「一年兩年,還是五年十年?等她出來之後一切物是人非,那時候她因為得不到反而還會心心念念想著秦箏,如果那時她在出來後看到他已經結婚生子,你覺得她會怎麼想?」
沈唸白一愣,抬起臉來望著顧言之,見他正等著自己的回答,於是她舔了舔嘴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她仍舊覺得……一切的罪過都在我身上?」
「答對了。」
顧言之看人很是透徹,正是因為他當時能清楚的看穿趙昕銳,所以才會採用極端的方式去清除這個禍患。
「她為了秦箏,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臉。我毀了她的臉是懲罰,但同樣給了她秦箏。當初我給過她選擇,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
「可是你這樣,不也等同於把秦箏推向深淵嗎?」
想起昨日見到秦箏時,他滿臉愁容的望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心口有些發悶。「他和趙昕銳在一起,並不快樂。」
「白白,這你也要給我扣鍋嗎?」
顧言之有些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說道。「在你出國後我遇到過一次秦箏,我已經給他指過明路了。是他自己在明知是深坑的情況下還要繼續往裡跳,我能怎麼辦?」
幸好他當時就猜到會東窗事發給自己留了一手,不然今日他還真是解釋不清了。
「可是……」
見小姑娘還有問題要問,顧言之眯了眯眸子,用指尖緩緩地按住她微張的小嘴,湊近她說道。
「白白,你不能那麼偏向他人,不然我會生氣的。」
他一把將沈唸白從地上抱了起來,湊近她狠狠地親口一口。「就只原諒你這一次,下次要是再這樣是非不分的和我吵架,我一定……」
被他親的那一下有些蒙,沈唸白攬緊他的脖子,歪著頭好奇的看著他。「你要怎樣?」
她還就不信了,這人還要家暴她啊。
知道小姑娘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他垂著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接著他薄唇一扯,湊近她的耳邊緩緩地吐出幾個字。
「到時候,我一定……」
「幹、哭、你。」
「……」
有一瞬間,沈唸白真的很想一巴掌呼在顧言之的臉上。
……
自那件事之後,秦箏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過,而顧言之也會每日都去開車接她回顧宅,一切看起來又恢復成原狀。
直到,她忽然間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餵?」
當時沈唸白正準備跟著顧言之回去,她隨手將電話接起,然後,直接愣住了。
電話是趙昕銳打的。
先不說她怎麼拿到她的手機號的,單憑她第一句話,就把沈唸白給嚇蒙了。
她說:「沈唸白,我馬上就要死了。」
「快,開車帶我去f樓的大廈。」在連續聽了趙昕銳說了幾句話後,沈唸白的臉都變了。她扯了扯身旁的顧言之,示意他趕緊開車。
從聽筒中,可以聽到裡面嗚嗚的風聲。
趙昕銳應該在f樓的樓頂,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