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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莫名其妙的不安心,總感覺如果這件事不說出來,會有人受到牽連。
將這件事說出來後,喬喬睡得踏實了一些,只不過她仍是緊抓著景琰的衣袖不放,景琰任由她抓著,這一晚再也沒有踏出過房門。
喬喬不會知道,她因為不安心的全盤托出,恰好挽回了小米一條命。
當喬喬追著景琰的蹤跡拍打書房的時候,景琰坐在暗室中把玩著一柄小匕首,正思索著是割掉小米的舌頭好呢,還是直接將她毒啞,然後在丟出古堡。
心情不好的話,如果喬喬再惹他生氣些,他可能就答應月痕,把小米送給他當做試藥的藥人。不過到了最後,小米只是在暗室關了一晚,第二天天亮,景琰踏著滿室的清寒而入,他淡漠看著月痕為她解開束縛,再在她準備逃出的時候,輕聲喊住她。
「知道以後該怎麼做嗎?」
暗室中有窗,但微弱的光不足以融化景琰身上的冰涼,小米慌張的點著頭,那一刻她真的無法將眼前這位冷艷的三殿下,與往日和喬喬在一起的溫柔哥哥聯絡在一起。從此以後,小米終於懂得了母親的勸告。
古堡中沒有情分,只有誰有命能活得更長。
「……」
最近景玉與景睿的爭鬥越來越激烈了,有一天景睿匆忙來找景琰,隱約間,喬喬聽到景玉似乎要對他的母親,赫明夫人動手了。
這時月痕剛好將淺眠的解藥研製出來,景琰就端坐在景睿面前把玩著這個裝著解藥的小瓶子,可滿目暴躁的景睿並沒察覺出絲毫問題。
其實最近暴躁的不僅僅是景睿,還有景芸,因為隨著國王的重病、景睿的倒臺,她的日子也過得越來越辛苦。
在她三翻四次想對景玉表示友好的時候,景玉只用一名侍從將她打發出來,從頭到尾她都沒見過景玉一次,偶爾一次她還是在景玉外出辦公的時候遇到,她厚著臉皮跑過去甜甜的喊了他一聲大哥,景玉低聲一笑,反問她:「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喊我傻子嗎?」
在景玉瘋傻的那段時間,景芸仗著國王和王儲的寵愛,從來不把景玉放在眼裡。她為了顯示自己的尊貴,任由自己的朋友欺負景玉,還總愛環臂站在一旁觀看,嗤笑著說道:「真是想想就覺得丟人。」
「欸,本公主怎麼可以有個傻子當大哥呢?」
景玉深記得景芸說過的每一個字,但這並不代表景芸也記得。因為在她看來,欺負景玉這個傻子不過是無聊時的玩鬧,她說過什麼話從來沒放在心上,如今被景玉當眾問出,一時愣在原地,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景芸,你擋路了。」
不愧是流著相同血脈,有著一張臉的親兄弟,景玉冷漠起來比景睿還狠。他此刻更是連表面的偽裝都沒有,一聲『景芸』劃清兩人的界限,自她喊他傻子嫌棄他的那刻起,這位冠著景氏的小公主就不再是他的妹妹,於他而言,她現在只是陌生人。
更甚者,是關係很不好的……仇人。
從萬人寵愛的小公主到處處冷遇的小公主景芸,自從喬喬加冕禮後,景芸開始受盡了羞辱。
曾經她以為自己的父親是真的寵她,她那位高高在上的王儲哥哥也是真的疼她。後來喬喬失明瞭,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那段時間景芸聽到了古堡中對她惡意揣測的流言,雖然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但是她的身邊,一直照顧著她,最親近的一位傭人就是其中一個兇手。
那天夜晚,她尾隨著木畫而去,還聽到木畫對另一個女人說:「怕什麼?咱們可是有國王陛下撐腰的。」
「關於景芸的流言我已經放出去了,國王陛下說了,如果這件事真的鬧大了,就全部推到六公主頭上。」
原來她的父親從來不愛她,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幌子。她的王儲哥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