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第2/3 頁)
不是那些磨磨唧唧的娘兒們,不會在意這些。”李彪大氣地一揮手,又說:“你這兄弟能夠聽見聲音?”
“可以。”司鋮回頭看了看蘇雪桐,還伸手替她理了理額前的碎頭髮,看起來頗有兄長的做派,“我弟弟不是生下來就啞,是小時候發了場高燒……”
李彪沉吟了片刻,又問他:“你在白木鎮除了這個弟弟以外,還有什麼親人啊?”
蘇雪桐在心裡答:還有一個老相好呢。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虛,心裡的聲音才落下,就發現司鋮回頭瞪了她一眼。
而後聽見他說:“哦,娘改嫁了。”
蘇雪桐聽的不順耳,她娘是要改嫁,可還沒改嫁呢!
她悄悄地捏了他一下,以示不喜。
司鋮那個木頭,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李彪又拉著司鋮聊了許久,這才放二人離開。
彪風寨裡原本有一個大夫,前些日子和西邊的青龍寨起了衝突,大夫被青龍寨擄了去。
這個司鋮來的也太巧了。
李彪思索了片刻,問李二虎,“家裡你都看過嗎?”
李二虎沒好意思說司鋮就沒讓他進過屋,他仔細回憶了一下昨晚的經過,一拍胸脯道:“大當家的放心,我瞧過了的。”
李彪這人疑心極重,倒是很相信自己這個堂弟。
他這才點了點頭,閉上眼睛說:“二當家熬藥的時候你看著點。”
“放心吧。”
就像李彪拿找人的事情吊著司鋮一樣。
司鋮也沒那麼好心,一下子就把李彪的五更瀉給治好。
要不然呢,誰知道這些土匪會不會過河拆橋。
司鋮帶著蘇雪桐從議事堂出來,領著他在寨子裡轉了一圈。
這是叫那些土匪們知道知道,蘇雪桐是他帶來的人,沒事兒少來招惹她。
蘇雪桐看彪風寨的什麼都是新鮮的,沒想到土匪窩裡還有做買賣的。
不過賣的東西很單一,只有煙和酒。
司鋮小聲跟她解釋:“李彪會把每次搶來的東西平均分配,有人不抽菸,也有人不喝酒,就有人動了腦子,將那些菸酒蒐羅來,在寨子裡買賣。可以用大洋買,也可以用東西換。”
蘇雪桐湊到了賣酒的攤位前,賣酒的是個五十來歲的老漢。
一般來說土匪窩裡很少有老年人,但凡事沒有那麼絕對。
蘇雪桐衝老漢展顏一笑,露出了八顆大白牙,然後湊了上去,仔細嗅了嗅。
“小娃娃,可別聞醉了。”老漢捋著鬍子大笑。
蘇雪桐皺了皺鼻子,挪到了司鋮的身後。
司鋮同老漢點了點頭,帶著蘇雪桐回了住處。
一進屋,蘇雪桐就趴在司鋮的耳邊耳語:“他那酒裡兌水了。”
少女的氣息撲灑在了臉上,司鋮只覺耳根子一陣麻癢,他在蘇家住了三年,兩個人卻從來沒有那麼親近過。
司鋮忽地覺得裝啞可比裝瞎好多了。
他拉了她的胳膊,讓她在板凳上坐好,一抖袖子,從裡面抖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牛皮小包。
蘇雪桐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手上的動作。
司鋮解開了牛皮包,只見那裡面豎著一根一根手指那麼長的銀針。
司鋮挑了一根,舉到了她的面前。
蘇雪桐動了動嘴唇,沒有出聲,“幹嗎?”
“防身。”司鋮拿起銀針比劃了一下,“如果有人敢對你不軌,你就拿針……”
他頓了一下,拿著針的手,先是將針藏在了手指縫裡,又猛地往前一送:“出其不意,扎他眼睛。”
變態就是有辦法讓人提神醒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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