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3/5 頁)
,不就是這樣。”
我點點頭,那艘“幽靈鬼船”的模樣又在我的腦海裡浮現了出來。
“而且,這起案件也有很多巧合。”程子硯說,“諸多的巧合才造就了最後的唯一指向。並不是所有案件,我們都有這麼好運氣的。”
“巧合是不錯。”大寶依舊是星星眼,“但透過細緻觀察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那就是牛啊,畢竟犯罪分子不可能滴水不漏,被抓住了漏洞,自然就會有‘巧合’的出現了。”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程子硯說,“抓人容易,但是尋證還是比較難的。這起案件的影片線索其實都是推斷來的,在法庭上並不能站得住腳,除非能找到那雙板鞋。”
“是啊,最終還是回到了證據問題。”我嘆了口氣,說,“大家休息吧,忙了一天了。我已經交代小羽毛了,在抓捕之後立即搜查,並且詳細調查這兩天犯罪嫌疑人的活動情況。事情過去兩天了,犯罪嫌疑人有充分的時間去偽裝、善後,能不能找得到證據,就看我們的運氣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迫不及待地趕到了專案組。
專案組的氣氛幾乎和一天前一模一樣。
犯罪嫌疑人阮豹已經被捉拿歸案了,但是這個阮豹是個油鹽不進的主。無論偵查員如何軟硬兼施,他總之就是一句話不說。
“現在是打不得、罵不得、餓不得、困不得。”陳詩羽一臉倦容地說,“我們拿他絲毫沒有辦法。”
“唯一和一天前不同的就是,”陳支隊說,“偵查員們還是很有信心的,堅信他就是犯罪分子。”
“可是法官可不會相信直覺。”我皺著眉頭說。
“他的家裡也搜查過了。”陳詩羽說,“沒有什麼發現。這人獨居,家裡有幾畝地,平時在家務農,農閒的時間,就天天在外面遊蕩,也有盜竊的前科。家裡和狗窩一樣,非常亂。我們算找得仔細的了,但就是沒有發現綠色的褲子,還有板鞋。”
“既然有前科,肯定懂得怎麼去毀滅證據。”我說,“現在的問題就是,如果找不到這兩樣關鍵證據,怕是很難起訴啊。”
專案組頓時陷入了沉寂,大家都在思考如何是好。
“這兩天,阮豹都在做什麼?”我想了一會兒,打破了會場的寧靜。
“他自己是一個字都不說。”陳詩羽說,“外圍調查還在進行。他的幾畝地種的是牡丹,現在沒什麼農活,天天要麼就是在網咖上網,要麼就是和狐朋狗友們喝酒賭錢。”
“他家住什麼地方?”我問。
陳詩羽說:“就住在北邊,離案發現場七八公里的路程。平時他自己溜達去城裡的網咖,也有搭同村人進城便車的時候。”
“搭便車?那這些便車的車主都問了嗎?”我問。
“正在調查。”陳詩羽說。
話音未落,一名偵查員走進了專案組,說:“按照總體的安排,我剛才是去調查阮豹在被抓獲之前的行蹤。昨天下午,阮豹自行到城裡網咖上網,然後晚上的時候,電話約了同村的一個人,搭他的拖拉機回村。我們的人是在他家門口守候的,他回村後就被我們抓獲了。也就是說,這個同村人是阮豹被抓獲之前最後接觸的一個人。據他的表述,阮豹在回村的一路上沒有說什麼話,總共不超過五句。大概都是一些諸如‘晚上吃什麼啊’‘最近有沒有贏錢’之類的話。總體感覺,阮豹像是有什麼心思。中途沒有遇見其他人,阮豹中途叫停車一次,說是去看看他的牡丹地裡的牡丹長得怎麼樣了,順便撒尿。”
“牡丹地?”我靈光一現,打斷了偵查員的話,說,“走,去他的牡丹地裡看看,帶上血跡追蹤犬。”
在一塊牡丹地的旁邊,我們正在穿戴勘查裝備,大寶在一旁逗著警犬。
“能確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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