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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節(第2/6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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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地用粗橡皮筋捆綁了死者的手足,然後直接用縊吊的手段讓她窒息死亡,同時也就偽造了一個自縊的現場。”

“我贊同。”林濤開啟投影儀,播放出一張窗框的特寫照片,“大家看,這是死者背後的窗框。死者被吊上去的話,只有兩種途徑。一是死者先固定好繩索,然後踩在窗框下的暖氣片上,用已經固定好的繩套套住頸部,最後從暖氣片上跳下來,就把自己縊死了。二是死者處於不反抗的狀態,被別人用繩套套頭,然後兇手透過拖拽繩套遊離端的繩頭,把死者吊起來,然後再把繩頭固定在電視櫃上,完成縊吊的過程。這兩種可能代表著兩種案件性質。我們看見的這個窗框上的痕跡,是灰塵的堆積痕跡,是死者的背部擦拭窗框,導致灰塵堆積。我們可以看到,根據灰塵的堆積和擦痕的方向可以判斷,死者的背部擦拭力,不僅有向上的方向,也有向下的方向。而如果是死者自己跳下來,只會有向下的方向。所以,她應該是有被向上吊的動作,也有向下沉的動作。這個動作,如果是自縊,是不能完成的。”

我眯著眼睛聽著林濤的解說,心中更是一片雪亮。

“是熟人作案對吧?”黃支隊摸著下巴上的胡茬說道。

我點點頭說:“非常顯然,是熟人作案。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熟人。你想想,既然能在稀飯裡下毒成功,顯然是和死者一起吃飯的人。而且,來了客人,死者並沒有端茶送水,也沒有準備額外的酒菜,只是隨隨便便、粗茶淡飯地一起吃了一頓。另外,死者穿著的白裙,經查是她的睡裙。能在家裡穿著睡裙見人,顯然不是一般關係的人。而且,兇手瞭解死者長期服用氯氮平,才會事先準備好相同藥物的粉末用以投毒,其目的就是矇混過關。透過這幾點,我們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熟悉程度。”

“我贊同。”林濤舉了舉手說,“死者的家裡,經過我們的辨別判斷,一共有三雙拖鞋鞋印出現。只是鞋印太亂,而且家裡地面比較乾淨,鞋印不太清晰,所以我們無法判斷具體的走向。但是這三雙拖鞋,一雙擺在門口,兩雙散落在床邊。死者的腳上並沒有穿拖鞋。不過,只有三雙拖鞋的存在,說明沒有外來人員的侵入,必然是很熟悉的人,才可以穿拖鞋進入室內的。”

“那你們這麼一說,聶一峰就是犯罪分子了。”黃支隊拍了拍桌子,說,“剛才老秦說了,死者是末次進餐後一個小時之內死亡的,而聶一峰是晚上六點半到家的,說明他有充分的作案時間!幸虧我一直派人盯著聶一峰,現在可以抓捕了嗎?”

我微微一笑,揮手製止了躍躍欲試的偵查員,說:“正是因為兇手不是聶一峰,所以我認為死者的末次進餐是昨天的中餐。”

“不是聶一峰?”黃支隊說,“那她家裡還能來什麼特別熟悉的人?”

“什麼特別熟悉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兇手應該是一個女人。”我說。

“女人?”黃支隊轉頭問外圍調查的偵查員說,“她和哪個特別熟悉的女人之間有矛盾嗎?”

偵查員們紛紛搖搖頭。

我接著說:“先來聽聽我的觀點吧。兇手先是下毒,然後捆綁,再然後才縊吊死者。從整個過程來看,兇手的心理處於一種極端不自信的狀態。之所以會心理不自信,是因為兇手對自己的體能評估缺乏自信。試想,如果兇手是聶一峰,如此高大威猛的他,會對自己的體能評估缺乏自信嗎?他的對手是矮他一個頭,體重只有他一半重的女性啊。如果他先下毒,再殺人,捆綁的這個動作就太多餘了。從兇手這個畫蛇添足的動作,我們可以判斷,兇手很有可能是個體能甚至不如死者的女性。另外,我剛才說了,對死者手足進行捆綁的,是女性使用的粗橡皮筋。剛才我也私下問了偵查員,死者並沒有紮起頭髮的習慣,即便是洗臉,也是使用髮箍。我們的現場勘查也沒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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