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43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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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來了,文希柳坐在暖炕上不曾起身,盯著他看了良久,終於幾不可聞的嘆一口氣,指了指對面位置:“皇后娘娘,坐吧。”
皇帝略微靠近幾步,便嗅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血腥氣,這氣味叫他想起小產那日的痛楚與絕望,他情不自禁的皺起眉頭,衣袖掩住口鼻,方才坐了下去。
原是文希柳使人傳話,想見一見他,但是他真的到了,她卻緘默如一個啞巴,只是用一種叫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著他,卻是一言不發。
皇帝被她看得心頭髮毛,強忍著心頭不適道:“不是說有話要同我講嗎?怎麼不說?”
文希柳歪著頭看他,眼底異光閃爍,忽的笑了一聲,短促又尖銳:“杜若離,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你覺得你贏了嗎?”
皇帝眉頭皺起一瞬,復又鬆開:“我得意與否,你不必知道,至於我是否贏了,也與你無關,起碼我不像你,沒有輸得血本無歸。”
“沒有輸得血本無歸?”
像是聽了一個天下 帝后交換身體後35
皇帝被一股大力甩到地上,眼睜睜看著文希柳手中閃爍著深綠色光澤的銀簪刺入來人心窩。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靜止,他大張著嘴,神色幾近絕望,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身後兩個宮人終於反應過來,趕緊衝上前去將文希柳推開,滿面張皇,焦急呼喊:“快去傳太醫來,陛下受傷了!”
皇帝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到了近前,猛地推開那個抱著杜若離的宮人,將她奪到了自己懷裡,聲嘶力竭的大喊道:“你醒醒、醒醒啊!我不准你死,我不準!”
文希柳的笑聲就在這時再度傳入耳中,尤且帶著譏誚:“你不準?你又算是哪個牌面上的人物。”
皇帝恨從心起,豁然抬頭,以目光一寸寸將她凌遲。
而文希柳渾不在意,眉黛輕挑,嘲弄道:“皇后娘娘,我已經被廢去了名位,是個被折斷了翅膀、人人都能欺辱的廢妃了啊!你說,我手上這支淬了毒的簪子,究竟是從哪兒來的?是誰想借我的手,要你的命?!”
皇帝目光倏然轉厲。
還能是誰?
能且有可能這麼做的,只會是淑妃!
文希柳死了,皇后再行崩逝,後宮豈不就是她的天下?
兩個競爭對手先後出局,太后又是大限將至,在她看來,只要太后臨去前說一句話,這後位便妥妥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吧!
淑妃,淑妃!
皇帝眼眶通紅,將這兩個字在心頭唸了數遍,方才將那股想要屠人滿門的戾氣壓下,冷冷看著文希柳道:“淑妃的賬,我自會跟她算,只是你卻看不到了!來人——”
文希柳卻漠然道:“不過一死罷了。”
她伸手去撫鬢邊髮絲,勉強將其歸置整齊,笑著喊了一聲“娘啊,來世生我為兒,勿使作女!”,便猛地衝上前去,撞柱而死。
皇帝還沒等反應過來,便覺臉上一熱,似乎濺上了什麼,再回過神來,入眼的就是文希柳被撞裂的頭顱,裡邊紅的白的……
再想起方才濺到臉上的東西,他慌忙用手去擦,手剛抹上去,一股軟爛的觸感傳來,他猛地生出一股作嘔的衝動來,頭往旁邊一偏,吐得驚天動地。
……
太醫來的很快,診脈之後,臉色都有些躊躇,只說些官話腔調:“且吃著藥,養幾日再看……”
皇帝勃然變色,當場開始發飆醫鬧:“事關陛下龍體,豈容爾等這樣推諉糊弄?本宮今日把話放在這兒,若是陛下有個萬一,你們有一個算一個,統統押出去陪葬!”
太醫們聽得戰戰兢兢,趕忙起身稱罪,又道:“簪子被磨得這樣尖銳,刺進去傷了心脈,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