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第1/3 頁)
蕭珩見此,便喚桂枝把小阿宸抱出去,然後讓顧穗兒站在自己跟前,他探入裡面掂量了下。
水嫩滑潤,沉甸甸的,形狀也生得猶如最優美的桃兒。
顧穗兒瞬間憋紅了臉:“三爺?”
蕭珩收回動作,淡聲問道:“最近詩背得怎麼樣了?”
蕭珩這邊彷彿雲淡風清,顧穗兒卻是莫名所以。
她突然就被他摸了,正以為他會抱著自己上塌,結果又突然聽他提起了……背詩?
顧穗兒茫茫然地看著他那清冷的側顏,想了一會兒,才艱難地道:“三爺,你是說你最近給我的那三本?”
蕭珩側靠在床頭,微合著眸子,慵懶地道:“嗯。”
顧穗兒只好老實交待:“我已經看了一些,不過上面有些字,我實在是不認識,本來平時可以問問陸姑娘的,但最近陸姑娘不是回家了麼,一時倒也沒人可以請教。”
蕭珩睜開了眼:“你是什麼不懂?”
顧穗兒忙過去拿來了一本,把自己不認識的字指給了蕭珩。
蕭珩微微一託顧穗兒的後腰,把顧穗兒抬到了自己腿上,然後伸出胳膊,恰好從後面環住她。
他的指尖也恰恰好碰觸在她的紅果兒處。
“唔……”顧穗兒低低出聲,下意識仰起臉,腦袋卻碰觸到了他的下巴。
蕭珩低頭,剛硬的下巴抵扣在她耳邊。
“哪個字不認識?”他低聲這麼說。
他一說話,她耳邊便縈繞著團團熱氣,燒得她面頰發紅。
“就是這裡面的,這個字。”
蕭珩看過去,卻見那是一首七律,叫《望薊門》的。
“這個讀作薊,薊城是一個地名。你看這句,沙場烽火連胡月,海畔雲山擁薊城,意思是說打仗了,烽火連天,把邊塞明月都遮掩得看不到了,南有渤海,北有云山,拱衛著薊門城。”
“嗯……那這句呢?”顧穗兒小聲地問道。
平時他說話不多,像現在這樣侃侃而談,極少極少。
耳邊的聲音清冷動聽,讓她忍不住想再多聽聽。
“最後這句,少小雖非投筆吏,論功還欲請長纓,這個投筆吏是引用的一個典故,漢人班超家中貧寒,常為官府抄書以謀生,後來戰爭起時,曾經扔下自己的筆,說大丈夫當立功異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筆硯間。之後征戰沙場,終於封封定遠侯。這個詩人意思是說,他縱然不如班超,可是也想自請出徵。”
顧穗兒想了想,覺得自己明白了,可是一想,又有疑惑,於是仰起臉來問道:“我看好多詩中總是提到烽火,這烽火就是打仗的意思,可為什麼叫這個啊?”
蕭珩看她仰起毛茸茸的腦袋問問題的樣子,忍不住抬手輕輕摩挲了下那腦袋。
烏髮順滑,散發著淡淡奶香,是他最喜歡的。
“打仗的時候,一旦烽火臺發現敵情,會點燃狼糞,狼煙直直往上而去,很遠的地方都能看到,所以一旦狼煙起,或者烽火起,都是說要打仗了。”
“這樣啊……”顧穗兒若有所悟,忍不住再問:“那這個呢,這裡我也不認識。”
蕭珩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著那書卷,耐心地講解給她。
顧穗兒半靠在他肩膀上,聽著他略顯清冷的聲音,想象著遙遠邊疆的苦寒,想象著那些關於狼煙烽火的故事。
屋子裡的薰香溫暖動人,慢慢地,顧穗兒便閉上了眼睛。
蕭珩在顧穗兒閉上眼睛許久後,才停下聲音。
他攬住她,低頭,嘴唇摩挲過她光潔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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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秀妍自從那次的飛花令後,便有些訕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