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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小聲地問起了早上來不及問的事。

&ldo;姐姐，我能向你問一些事情嗎？&rdo;

沈之蔻低聲默許：&ldo;嗯。&rdo;

在雅斯特酒店兩人的談話以她的負責結束，隨後沈之蔻接了一通電話，接著便跟她說自己有事要去忙了，下次再聯絡。

原本曲蓁以為遙遙無期的下次，最快也是明天，沒想到在分別十個小時後，她便等到了下次。

來前她並沒有準備好腹稿，此刻每一個問題問前都會反覆斟酌。

&ldo;您、你是哪裡人呢？&rdo;

&ldo;海城本地人。&rdo;沈之蔻又補充道，&ldo;我父母都不在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rdo;

曲蓁面露歉意：&ldo;抱歉。&rdo;

&ldo;沒關係。&rdo;沈之蔻摘下眼鏡，露出那雙弧度漂亮的桃花眼，&ldo;你呢？&rdo;

&ldo;我媽媽她們都在寧市鳴秋縣，家裡只有我一個孩子。&rdo;

曲蓁介紹自己的情況時很真誠，宛若坐在咖啡廳裡回答著相親物件的問題，也像是在賭桌上進行著公開籌碼的談判。

&ldo;我家裡的經濟條件很普通，alpha媽媽之前是老師，oga媽媽是戲曲演員，但是因為一些變故，她們現在都沒在崗位任職，而是一起在縣城裡開了一家花店。&rdo;

秦歡出事的那一年，由於她們拒絕和解，肇事者也變本加厲地拒絕賠付。教師和戲曲演員的工資根本無法承受那麼大的醫療開銷，曲涵跟親戚們借了很多錢，她們過得十分緊湊。

到下半年秦歡漸漸好起來時，肇事者家裡卻忽然出事了。

由於涉及許多隱秘資訊，查封的具體原因並未公之於眾。得知訊息後，她們收到了那筆遲來的賠付金，曲涵曾任教二十年的學校也打來電話，問她願不願意再回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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