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審判(重生) 第5節(第3/5 頁)
”
宋母脾氣很好,但骨子裡也是個倔強的人,她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去李家做傭人拿高薪水攢錢,宋璟就算再怎麼勸也沒有用。
兩母子不歡而散,宋璟連飯都沒吃,直接出了家門去烤肉店兼職打工了。
他一個人兼職兩份工,週一到週三晚上在烤肉店兼職,週六週日在咖啡店兼職,整個人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他也想停下來喘息一下,可他沒有資格。
徐善從姜家回來之後就接著罰跪,她要跪一整夜,徐父和徐母已經休息了,安排傭人在監控裡看著她。
她跪久了,膝蓋已經被石頭硌得麻木,血液不暢通,慢慢也感覺不到什麼疼痛了,徐善也沒有覺得時間難捱,因為她今天再痛肯定也沒有姜承痛。
一想到姜父暴虐的樣子,徐善唇角微微翹起,雪白的臉隱在昏暗陰影中,半明半滅,讓人生寒。
那杆高爾夫球杆姜父用著一定很順手吧,畢竟是她特別定製的,密度比普通的高爾夫球杆都要高,打人也更疼。
馴狗嘛,總是要先打了才能長記性。
翌日
徐父徐母坐在長餐桌上優雅地用餐,手握刀叉慢條斯理切著食物,送進嘴裡,而徐善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了,她換了德亞高的另一套春夏制服,原本藏青色的領結也替換成了定製款,上面多了霧灰色的蕾絲和白珍珠。
傭人半跪在她腿邊,手上拿著消腫化瘀的藥細細地往她膝蓋上塗抹,跪了一夜她膝蓋上硌出的紅痕已經變得青紫,看起來十分駭人。
傭人溫柔細緻地給徐善塗抹好了藥之後,給她套上灰色的過膝襪,遮擋住這些傷痕,又把她的腳放進一雙低跟的珍珠扣鞋裡。
都整理好後,徐善站起身,雙手交疊在小腹前,轉身朝著餐桌的方向微微頷首,同徐父徐母打招呼:“父親母親,我去上學了。”
徐父放下手中刀叉,聲音溫和地詢問:“善兒腿怎麼樣了?還痛嗎?”
徐善如實回覆:“痛。”
徐父目光沉沉,語重心長:“痛就對了,這就是二等的滋味啊,要刻在骨子裡。”
聞言,徐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什麼怨懟的神情,反倒十分乖順:“知道了,父親,我會努力的。”
徐父點點頭:“去吧。”
徐母掃了一眼徐善的膝蓋,眼底閃過一絲不忍,但轉瞬即逝,她很清楚善兒要走的路不能有絲毫偏差,她的心軟和溺愛毫無用處,她必須跟隨著徐父的步伐把善兒送進首爾大。
司機早已經備好了車,停在正門口,徐善出來直接坐進車裡。
司機曾經撞見過徐善被懲罰,跪了一夜的樣子。
他也知道每次只要小姐沒有拿到一等就會被罰著跪在那裡,所以對她很是憐憫,但他也清楚這些有錢人都極注重邊界感,他極力避免自己越界,可看著年紀和他女兒差不多大的徐善,還是想盡力做一些他能做的事情。
司機戴著白手套,手握在方向盤上,啟動車子之前,轉頭看向徐善,語氣溫和:“小姐,毯子我放在右邊了,冰箱裡給你準備了草莓牛奶。”
他知道徐善愛喝草莓牛奶,昨天又被先生和太太罰跪,心情一定不好,喝點甜的,應該會愉悅一些。
徐善扯出抹清淡的笑,道謝:“謝謝你,柳司機。”
柳司機和藹地笑笑:“別客氣,小姐,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見徐善情緒似乎沒有特別低落,也跟著開心不少,平穩啟動車子,駛離別墅。
徐善按下車窗,有微風吹進來,她拿過一旁的毯子展開鋪在膝蓋上,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跪了一夜的緣故,即使穿了過膝襪,她依然覺得膝蓋有些涼,蓋上毯子才好些,又拉開雙肩包,拿出韓國史,翻看起來,翻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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