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欲/慾念 第99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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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哥哥了。
想摟著哥哥睡覺。
想哥哥抱著她,打針的時候,能再抱抱她。
她還是很害怕打針啊,更別說縫針,更早以前她和周子琪撕逼,撕開肩膀上一道口子。周子珩抱著她去縫針,十五歲的阮茉哭得要命,周子珩給她講了很多個故事才平息。
不一會兒,阮茉又哭了起來,她翻了個身,把手機抱在懷裡。
人總會在發燒脆弱時。
變得不像是自己的矯情。
想不像是自己情緒下的愛著的人。
“哥哥……”
……
阮茉受傷這事兒,艾弗森家族的私立醫院全程給壓了下來。
保密工作做的滴水不漏,全完不讓出了醫院大門一公里外的世界知道。
相應的,周子珩那邊,也沒有任何奇怪的舉動。
半個月留在挪威的謊言很好撒,阮茉就躺在醫院裡養傷。周子川為了不暴露行蹤,大半的時間都還是飛回德國。
留了個艾弗森,艾弗森本質不喜歡女人,他和阮茉在一起呆一整天,也不會有人覺得他倆能發生點兒什麼。
慢慢的,阮茉的傷逐漸好了。
她不是閒人,正好藉著養傷的機會,深度瞭解了艾弗森家族的產業,拿到了不少很有用的資訊。
她興高采烈將這些資訊和資料都傳給了周子珩,三四天後阮茉臉上的傷就幾乎看不太出來,用頭髮一遮就能遮住。手腕也沒什麼大礙,打影片擺正常姿勢完全不會看出什麼。
影片裡的周子珩,很溫馨地問著阮茉在挪威有沒有什麼不適用,哪些哪些超市可以買到她愛喝的牛奶。還給阮茉展示了一下在國內他養的小花花,周子珩真的在花園裡又搭建了一座玻璃花房,這次終於不再是假的jellycat娃娃花。
周子珩提著灑水壺,邊影片,邊像個家庭婦男似的,給小花花澆水。
這都初冬了,周氏的玻璃花房裡,也沒有多少漂亮的花。但應季栽滿了聖誕紅,翠綠的葉片芯,是火紅一片的亮色。
“等你回來了,就好到雙旦了。”
周子珩臉上洋溢著笑容,還能看到裡面濃濃的思念。
他摘下手套,用指尖戳著影片鏡頭螢幕。
阮茉不受控制,也放下了手中正在敲的電腦。
袖子一耷拉,指尖對上了周子珩的指尖。
隔著一道螢幕。
是天涯海角的距離。
“哥哥帶你,聖誕紅的海洋。”
“……”
“好!”
……
阮茉是十二月初的一個下午準備啟程回國。
依舊是私家飛機,不需要過安檢。
頭一天下午,周子川專門從德國趕過來,
阮茉站在原地。
時間彷彿一下子就被靜止了。
周子珩沉默地抽著煙, 沒什麼煙霧,指尖的火光腥紅,就像是在昭示著他波瀾不驚的外表下, 一片已經燃燒到開快要爆炸了的怒火。
周子珩是認識艾弗森的,不,應該說周子珩認識上一位當家的艾弗森先生。眼前這位艾弗森少爺過去曾經見過幾面周子珩,當少爺時還要恭恭敬敬喊周子珩一聲“周先生”。
艾弗森不太明白現在周子珩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但周子川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他哥他還是瞭解的, 每一次暴怒前, 都會有幾刻鐘的世界太平假象。
然後,差不多就好把阮茉關起來揍了。
這些年能讓周子珩動怒的, 也只有一個阮茉。
阮茉昨天還在欺騙周子珩, 說自己馬上就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