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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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維安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相約的地方居然是在某大型娛樂場所。
他剛走進去就被舞臺上穿著暴露的舞女嚇著了,腳步都慢了許多。
馬上有服務員迎上來,恭恭敬敬地帶他們去包廂。
感受到身後人遲疑的腳步,譚敘回過身,大手一撈,穩穩地把宿維安脖頸圈在手臂裡,半拖著帶他走。
這麼一下直接把宿維安給攬懵了。
包廂裡的人看到他們兩保持著這姿勢進來,也懵了。
“譚敘,你拽著我外甥幹什麼!”鄧文瑞最先反應過來,他丟下手中的牌,拍案而起。
“關係好,怎麼。”譚敘不鹹不淡地應了句,手還沒放開。
宿維安回過神來,忙掙脫開他,低聲打招呼:“……舅舅。”
凌源靠在沙發上,笑嘻嘻的:“哇,安安你這髮型簡直要殺死我了。”
“那你怎麼還沒死?”譚敘問他。
凌源聽說了慢慢的事,不敢招惹他,沒再吭聲。
“安安,坐這。”鄧文瑞拍拍自己身側的椅子。
包廂是正經的棋牌包廂,雖然沒有自動發牌器,但還是有一張專門用來打牌的桌子的,此時包廂內三人各據一方,四個角剛好空了譚敘的位置。
譚敘和鄧文瑞的位置是對面。
“他跟我一塊兒來的,當然和我坐。”譚敘不由分說地把宿維安拽到自己座位旁,硬是摁著坐下了。
“不是,你把我外甥帶來這種地方我都還沒跟你算賬呢?”鄧文瑞瞪著眼。
“這種地方怎麼了,這不正正經經的棋牌包廂嗎?”譚敘沒搭理,反倒是一邊的凌源開了口,“也沒見你這麼關心過我啊。”
鄧文瑞抿唇:“他是我外甥,你是我外甥嗎?”
“我是你學生,”凌源撐著腦袋,“當你外甥也成,要不我以後就喊你舅?”
他說話吊兒郎當的,語氣聽起來倒是一點都沒有針對宿維安的意思。
宿維安聽得奇怪,怎麼覺得這兩人聊岔了?
“別理他們,”譚敘把選單丟到他手上,“點飲料喝。”
宿維安隨意掃了一眼選單:“敘哥,您喝什麼?”
“咖啡。”譚敘說完,輕叩牌桌,用下巴輕點了下手裡抓著牌的鄧文瑞,示意他發牌。
宿維安跟服務員點完飲料,這邊牌局已經開始了。
他從小就撲在學習和畫畫上,麻將不會打,牌也只會最簡單的鬥地主,還從來沒見過四個人打的牌。
雖然看不懂,但他還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一句沒多問。
“我們打的是地主,”譚敘突然開口,“黑桃2和黑桃k是一家,其他兩人是一家,但這兩張牌沒出去之前誰都不知道自己的隊友是誰。”
宿維安似懂非懂地點頭:“那要是兩張牌在一個人手裡呢。”
“……三打一。”
譚敘看著自己手裡的黑桃2和黑桃k,心想旁邊這小傢伙是不是故意的。
其他三人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這一把譚敘被上家凌源頂得根本打不出小牌,輸的時候手裡還攥著許多牌。
“安安果然是自己人。”凌源笑嘻嘻的掏出筆。
他們不賭錢,誰輸了,可以往誰身上亂畫。
凌源向來愛玩,所以規矩是他定的,買的也是特別好洗的筆。
宿維安看著被畫了一隻王八和一塊手錶的譚敘,一臉愧疚:“……敘哥,我不是故意的。”
譚敘側過頭,兩人對上眼神。
宿維安正準備躲開,譚敘突然傾身上前,湊到宿維安耳邊,低聲道:“你以為我讓你坐這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