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4/5 頁)
後翹的臀,弧線優美的腰肢,因後仰而伸長的纖美脖頸,構成了兩條極美的流暢曲線。陷入如雲如霧感受中的薛崇訓欣賞著這道風景,神奇也有些恍惚起來,猶如在夢裡一般。
宇文姬的眉頭緊鎖,咬著牙悶聲哀求起來,就像遇到了什麼讓人痛到極點的傷心事一般,同時雙手按在薛崇訓的腹上,撐住她的身子急速地摩|擦。霎時間,屋子裡充滿了幾近狂亂的叫|床|聲和因活動太過劇烈而發出的“噗哧嗶嘰”的淫|靡之音,春|色|無邊。
薛崇訓只覺得那活兒被箍得越來越緊,急劇的磨|蹭讓他全身都快麻了,這樣的刺激他無論如何是堅持不了多久的。就在這時,宇文姬哭喊了一聲,身子裡面一陣滾熱,繃緊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
薛崇訓知道她高|潮了,但他自己還差一點,便顧不得許多,雙手握住她的嬌|臀,繼續推拉著。她忙叫|喚著苦苦哀求道,停一會吧,受不了,我快死了……
聽說女人的頂端狀態可以保持比較長的時間,但是到頂之後因為無法忍受更激烈的刺激,本能地會停下來。不過薛崇訓沒讓她得逞,一番折騰之後,他低吼了一聲,整個世界都彷彿變成了乳|白色……傷口被拉扯到,原本該痛得鑽心,可是此刻他竟然沒感覺到。在這一刻,他甚至有種錯覺,光憑自己的一根|棍子便能把宇文姬的整個身體挑起來。
……宇文姬倒了下來,臉色都白了,蜷縮在他的身邊,身子不停地抽|搐,仍然在輕輕地哭泣。
薛崇訓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我明天不回去了,你再照顧我幾天吧,其他事管他的。”
他也是萬分地疲憊,眼皮打架,沒一會就睡著了。
……
第二天清晨,薛崇訓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一個人躺著,宇文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他便喊道:“宇文姬,我餓了。”
但是進來卻是三娘,她面無表情地說道:“宇文姬已經走了,她傳過郎君的話,讓我們過來接郎君回府。”
薛崇訓偏過頭,看了一眼門外,果然外面還有幾個侍衛奴僕站在那裡。
“哦。”薛崇訓有些失落地應了一句。他記得昨晚明明對宇文姬說過,讓她多照顧幾天,在這裡再呆一段日子,沒想到她就這麼走了,連招呼都沒打一聲。
發現人走了,他的心裡竟然冒出了一絲傷感,人心真是很難琢磨啊。
三娘道:“郎君的早膳已備好,你先刷牙吧。”說罷就拿了一根“牙刷”進來。
所謂牙刷便是把楊柳枝泡在水裡,要用的時候,用牙齒咬開楊柳枝,裡面的楊柳纖維就會支出來,好像細小的木梳齒,很方便的牙刷,所以有“晨嚼齒木”的說法。
三娘猶豫了一下,便把楊柳枝放進自己的嘴裡,咬了幾下,然後才遞給薛崇訓,畢竟是她咬過的,又要放到薛崇訓嘴裡,三孃的神情閃過一絲異常,但隨即冷清地說道:“我們來接郎君,沒帶奴婢過來……三娘不會侍候人,郎君勿怪。”
“沒事。”薛崇訓拿起牙刷便就著一碗水開始刷牙,過得一會,他說道,“把吃的拿過來就行,我的手又沒毛病,不用喂到嘴裡。”
吃飯的時候,薛崇訓又問道:“我寫回府的信,你們都辦好了?”
三娘道:“是方俞忠去辦的,按郎君交代的,把信給了太常寺博士徐震,徐震回覆都按郎君安排的做了。”
太常寺博士徐震是薛崇訓的人。其實薛崇訓在官場上的勢力很小,能用的人也沒幾個,當初馮元俊掌太常寺的時候,薛崇訓是太常寺卿,可權力都在馮元俊手裡,他便在官吏中不動聲色地提拔了徐震,算是安插在衙門裡的一枚釘子,好勉強維持自己在太常寺的影響力。
現在薛崇訓想向宰相魏知古透露訊息,只能透過官吏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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