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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會學習。」陳酒真誠地說著，「但只是我以為。」

虞遲：「……」

下了課，虞遲就去圖書館了，陳酒則帶著一些人往練舞室出發。

練舞室人不多，稀稀拉拉的分散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壓腿的壓腿，練舞的練舞。

陳酒這輩子跳舞的次數屈指可數，也就是幼稚園的時候，年少無知，一群小孩頭頂戴著個大紅花，臉上撲的白白的，陳酒都已經忘了當時跳的是什麼舞，但是他對小時候的自己記憶猶新，是因為有人特麼的給他拍了照，洗出來，放在了相簿裡。

紀念他為數不多的純真年代。

一群人在練舞，陳酒轉了一圈，沒看到人，問了一個同學，說池野好像去外面打電話去了。

這個電話打得夠久的，久到陳酒跟著別人稀里糊塗地做完了熱身，池野才回來。

見陳酒氣喘吁吁，池野問：「怎麼樣，開始練了嗎？」

池野穿著件黑t，整個人又瘦又高，氣質也很冷，在整個排演廳很是醒目。

陳酒：「剛做完熱身，你們這運動量可真夠大的。」

「熱身怎麼就累成這樣了。」池野說，「運動量不太夠啊。」

陳酒不服氣道：「你們這個熱身操節奏太快了，而且蹦來蹦去的，正式的舞也沒這麼累吧。」

池野沉吟片刻，道：「你是不是還沒看過我們這個舞蹈是什麼樣的？小王——」

一個男生捧著個平板過來，池野接過，在螢幕上點了兩下，然後翻轉遞給陳酒：「你先看看再說。」

陳酒周圍圍了幾個人，他索性把平板支在地上，席地而坐。

舞蹈室的地面是乾淨的，陳酒穿著一條米色牛仔褲，褲腳挽起來，盤腿坐下的時候，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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