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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視線並不輕佻,也不亂看,但陳酒仍然感覺心跳聲撲通撲通的,本著速戰速決的原則,陳酒說:「……關燈。」
「害羞?」
陳酒悶悶道:「這種事情,還開燈做什麼?」
虞遲揚手關了燈,在黑暗裡,陳酒的勇氣似乎又回來了,虞遲看不見他,陳酒做事也更大膽了些。
虞遲說的那幾個字是:
「坐上來,自己動。」
這話放小說裡,都是已經玩爛了的梗,陳酒就算不看也知道,但是輪到自己身上,這句話卻實施得無比艱難。
黑暗裡,陳酒的喘息聲加大,他的手按在虞遲的胸膛上,額角的汗滴落下來。
虞遲抓住陳酒亂動的手,聲音沙啞了許多:「你要磨蹭到什麼時候?」
陳酒咬牙:「你他媽的,我進不去——!」
話音未落,陳酒驚呼一聲。
虞遲抬頭,撞上他的唇,將那一聲吞了下去。
被褥很軟,也很輕,形成一道蜿蜒綿亙的弧度。
陳酒大汗淋漓,虞遲摸了摸他汗濕的額頭:「怎麼這麼累。」
陳酒有氣無力,頗為憤恨地咬在虞遲肩膀上。
得了便宜還賣乖,虞遲真行。
虞遲安撫地拍了拍陳酒,反客為主。
他親了親陳酒的頭髮,又親了親額頭,微顫的眼皮,挺翹的鼻尖和臉蛋,然後深深吻下去。
呼吸間是沐浴露的香氣,混合著虞遲自帶的冷香,意亂情迷間,陳酒喃喃:「你怎麼洗了澡還噴香水啊,好香。」
「這是我想問你的話。」虞遲說。
陳酒疑惑,於精疲力盡中抬眼看了虞遲一眼:「我才沒噴香水呢,誰像你這麼騷包。」
「那為什麼,」虞遲低聲說,「這麼甜。」
陳酒只把這句話當成調情的廢話,一聽而過。
虞遲卻是說得真心話,他的確覺得陳酒身上都是甜甜的氣息。這傢伙在國外天天都吃些什麼。
來了一次,陳酒腰腿都軟了,讓虞遲帶他去浴室洗澡。結果正兒八經的澡沒戲著,兩個人又擦槍走火了。
都是正當青年的人,陳酒壓根剋制不住自己的反應,只得安慰自己也算是爽了。
出浴室的時候,兩個人身上都透著同一種沐浴露的香氣。陳酒被虞恆抱到床上,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虞遲好笑地拍了拍陳酒的腦袋,溫聲道:「睡吧。」
陳酒已經睡死過去了。
虞遲也躺下,看著陳酒自覺抱住他的腰,腦袋蹭蹭,在他懷裡睡得香甜,目光禁不住溫柔了幾分。
他像是在做夢。
陳酒,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76章 情敵舍友都愛我(完)
陳酒是被鬧鐘的聲音吵醒了, 他上任沒幾天,自然是要早起給大家做個表率的。
鬧鐘滴滴答答響個沒完,陳酒眼睛沉重地睜不開,真不想去上班啊!
他剛動了一下, 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昨晚運動量太大,他現在有種剛跑了五千米之後, 肌肉充滿乳酸的痠痛感, 那真叫一個酸爽。
陳酒閉著眼睛伸手摸了摸,摸到一片溫熱的面板, 又過了幾秒, 鬧鐘聲音停了。
有人摸了摸他的額頭,說:「你有點發燒,好好睡一覺。」
陳酒艱難掙扎道:「不行……我得去上班,幾點了?」
他半睜開眼角, 發現虞遲裸著上車靠在床頭, 手裡拿著他的手機, 見他醒了,又揉了揉他的頭髮, 說:「我幫你請假。」
「不好吧。」陳酒嘟囔著, 又閉上了眼睛。
實在是想念他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