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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臉上逐漸染上了奇異的緋紅,他別過臉想要擺脫那種感覺,但是虞遲不讓,陳酒反抗得厲害了,虞遲便親他更重,讓他無暇顧及其他的地方。
陳酒喘息聲越來越大,到最後帶上了哭腔,聲音全被虞遲深深地吞了下去。
他喝了酒,原本身上就很熱,這麼一通胡來,身上到處都紅了,也更燙。當虞遲進來的時候,陳酒驚呼一聲,眼淚不自覺地下來了。
虞遲吻著他眼角的淚,低聲道:「哭什麼,小騙子。」
陳酒上氣不接下氣:「……疼!」
「我也疼。」虞遲說,「怎麼辦?」
這下又把陳酒難住了,他睜開發霧的眼瞳迷茫地看著虞遲,虞遲眼中的濃烈情感讓他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翻來覆去地說「我疼」。
不知過了多久,陳酒又喊他渴,虞遲便帶著他去倒水,給他餵水。
陳酒喝得急,像是真渴了。
虞遲看著他喝完,又親上去。
剛喝過水,陳酒的嘴唇很潤,嘴裡的水都被虞遲奪走了。
陳酒又哭了:「你搶我的水幹什麼!你個混蛋!」
虞遲終於笑了一聲:「我只想讓你,眼中只有我。」
陳酒完全不懂這和喝水有什麼關係,剛喝了水,他有點清醒了,但是很快又不太清醒了。
時間太久了,陳酒只想睡覺,眼睛慢慢閉上,又因為無法承受的劇烈感覺睜開,委委屈屈地,一張口就是不成句子的喘息,連他聽了都面紅耳赤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結束了,陳酒已經困得下一秒就倒頭睡下。
虞遲抱著人去洗澡,過了一個多小時出來,陳酒已經睡死過去了。
外面天還黑著,室內很是溫暖。陳酒縮在虞遲懷裡,乖得像一隻小貓。
哪怕他知道,這只是假象罷了。
到了明天,他依然是那個會把他氣得半死的陳酒。
陳酒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恍惚間似乎有一盞夜燈一直開著,他偶爾抬眼能看到黯淡低沉的光暈,睡著睡著,他就忽然醒了。
床在晃,虞遲在親他。
……我他媽是在做夢吧?
陳酒恍恍惚惚地想。
他躲不開虞遲的吻,只好自暴自棄地接受,心想這個春夢怎麼還沒結束啊。
而且在夢裡,虞遲是不是也太強了點!
陳酒已經累得連叫的聲音都沒有了。
這一夜翻來覆去,陳酒就沒睡好,等他精疲力盡地從夢裡醒過來的時候,陳酒發了半天呆。
他好像,不是在做夢啊!
虞遲就睡在他身邊,上半身沒穿衣服。
陳酒也沒穿衣服。
他們睡在一張床上,一個被窩裡。
虞遲還攬著他的腰。
陳酒好半天才從這個情景之下找回自己的神智,剛換了個動作,腰部一陣抽痛,陳酒立刻小聲吸了口冷氣。
這感覺……
陳酒不是很想承認,但他不承認也沒辦法。
房間很昏暗,那盞印象中一直開著的小夜燈此刻是關閉的狀態,整個房間黑沉無比,有一種安靜到極致的感覺。
虞遲睡得很沉,即便睡著了,他的臉上也沒什麼表情,看上去依然非常冷淡。
陳酒小心翼翼把虞遲的手抬起來,拖著酸軟的身體出了被窩,一低頭看到他的衣服七零八落掉在地上,不想穿也沒有別的衣服可穿,只得在心裡把虞遲狠狠罵了一頓,再艱難地彎腰把衣服拿起來,湊合穿上。
但他這衣服,什麼也遮不住。陳酒脖子上全是痕跡,陳酒對著鏡子照了照,沒辦法,只得拿了件虞遲的外套,給虞遲留了點東西,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