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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虞遲讓陳酒搭在他的肩膀上,把人帶走了。
「別擔心,那可是虞遲哎。」一旁的女生羨慕道,「班長做事最負責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何音喃喃:「我總覺得,虞遲對小酒……怪怪的,難道是我想多了嗎?」
「當然了,班長和陳酒不是舍友麼,關照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
——
虞遲果真去前臺開了個房。
前臺小姐面帶微笑:「您好,現在僅剩大床房有空位,您確定要定嗎?」
虞遲看了眼陳酒,說:「開。」
虞遲對喝醉的陳酒可太熟悉了,這傢伙喝醉了,就彷彿有多動症一般,就連行為做事也幼稚了不少。
見虞遲低頭寫東西不搭理他,陳酒不樂意了,用手指戳了戳虞遲的臉,說:「你怎麼不理我啊?大混蛋。」
虞遲一把攥住陳酒作亂的手指:「別動。」
陳酒學著虞遲的模樣冷哼一聲:「你說不動就不動,難道我不要面子的嗎?」
虞遲眼中有喝醉的陳酒看不懂的情緒,他被酒精迷糊的大腦遲鈍地覺出一分危險出來,但此刻他並沒把自己的自覺當回事,反而更加放開地去玩虞遲的臉。
陳酒驚奇道:「你的臉為什麼這麼軟,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護膚了?想不到你還這麼臭美。」
「別亂動。」因為陳酒的動作,虞遲險些將自己的簽名寫錯。
陳酒一時無聊,開始在虞遲身上轉來轉去:「你別動啊,我要開始跳鋼管舞了。」
虞遲太陽穴微微發疼,陳酒一天到晚都學了些什麼玩意?
陳酒在虞遲身上扭來扭去,一邊扭,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一邊扯自己的衣領,活脫脫要把這舞蹈變成脫衣舞。
虞遲按住陳酒的手腕:「不許脫。」
陳酒立刻反抗:「我就脫!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
前臺小姐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您的房卡,請查收。」
虞遲道了聲謝,收起房卡,陳酒又像是非常好奇一般,試圖從虞遲的褲兜裡摸出房卡。
虞遲著實拿他忍無可忍,在陳酒第三次試圖摸他口袋的時候,動手了。
陳酒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眼前一片漆黑,等他適應了那股眩暈的感覺,他發現自己被虞遲扛起來了。
陳酒:「???」
陳酒:「你放我下來!」
陳酒的聲音著實不小,好在他們已經上了樓,虞遲沒管陳酒手舞足蹈的動作,快步到了房門口,刷卡進屋,把陳酒丟到了床上。
這床的彈跳性實在不錯,陳酒硬是在上面蹦躂了三次才踏踏實實地落了回去。
陳酒又是一暈,非常不滿,正要開口,虞遲涼涼的聲音浮現耳畔:「鬧夠了嗎?」
「誰鬧了……」陳酒到了床上,舒服地嘆息一聲,「我的抱枕呢?」
虞遲看著陳酒閉著眼睛,胡亂尋找,眼中情緒晦澀不明。
他是該走了。
但他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虞遲向來執著,他要從陳酒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陳酒正找自己的小豬呢,感覺床鋪下陷一塊,有人上來了。
「陳酒,睜眼。」虞遲抬起他的下巴,「看著我。」
陳酒有點不耐煩地晃了晃,實在晃不掉虞遲的手,才勉強睜開眼:「……嗯?」
虞遲說:「你喜歡何音,為什麼還要招惹我?」
陳酒嘟囔:「我才沒招你呢,還不是……小音喜歡你,你有什麼好的?」他說著,語氣變得憤憤,「我就是要讓她看看,你
不值得她喜歡。」
虞遲看著陳酒,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