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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陸航出去吃了一頓飯,陸航說他要去練球了。
巧的是,籃球賽的日期和虞遲參賽的日期一模一樣。
陸航問陳酒,要不要來看他比賽。
陳酒想了想:「我這幾天要出去旅遊,可能回不來。」
陸航愣了一下,也沒問他要去哪,點了點頭。
神情像是有點失落,不過大機率是裝的。畢竟陸航對他的好感度只有3……臥槽,什麼時候變成50了!
陳酒一臉震驚。
他被陸航體貼地送回家,然後陸航和他告別,彬彬有禮地走了。
陳酒著實搞不懂了,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去找虞遲。
陳酒剛才在吃飯的時候已經把票定好了,等會就出發。於是剛收拾好的行李再次精簡,陳酒背著一個包輕裝出行。
他重新加虞遲的好友,但是遲遲沒有透過。
至今為止,陳酒還是不清楚虞遲究竟為什麼生氣,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是gay,所以虞遲全盤否定了他?
這答案聽起來有點離譜。
但是……這還真是虞遲能做出來的事情。
陳酒頗為頭疼,他身上隱隱作痛,被池野親的面板還沒好,他不得不貼了創可貼做掩飾。
火車空氣流通不暢,人來人往又很喧鬧,陳酒本就沒睡好,在硬臥坐了幾個小時更是頭暈目眩,他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感冒了。
陳酒並不清楚虞遲下榻的酒店在哪,幸好有系統,便一路搭車到了酒店,電梯緩步上升的時候,陳酒盯著那個不斷變換的樓層數,思索等會看到虞遲他應該說些什麼。
直接抱住他的大腿喊爸爸不知道可不可行。
陳酒昏昏欲睡,打了一個噴嚏。他現在就彷彿感冒病菌攜帶者,旁邊的人都紛紛離他遠了一點,打量這個瘦高的男生。
陳酒又困又餓,哈氣連天,鼻子也酸酸的,令他老想打噴嚏,但是卻又打不出來。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虞遲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陳酒緊張得手心都在出汗。
過了幾分鐘,陳酒看了眼時間,三分鐘,怎麼沒人開門?
陳酒困惑一陣,又去敲,敲了一陣子,對門的人回來了,也是幾個大學生,見陳酒一直在敲門,好心提醒:「你來找人嗎?他剛才下樓去了,你可以聯絡他一下。」
陳酒:「……」
他倒是想聯絡,可虞遲把他的微信拉黑,電話不接,□□……這玩意虞遲可能不用。
陳酒隨口道了謝,幾個人打打鬧鬧進了屋,陳酒有點餓,但是又想先等虞遲回來,把事情解決了再去吃飯。
他實在有點堅持不住,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
地上有點涼,靠著牆也很涼,這邊的酒店雖然氣溫適宜,但畢竟是鄰省,溫差比較大,陳酒沒考慮到這一點,也沒帶一件外套,只得抓著自己的包試圖取暖。
等虞遲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他房門前可憐兮兮地坐著一個人,這人像是已經睡過去了,臉頰上透著不正常的潮紅,懷裡抱著一個黑包,只穿了件短袖,怎是一個慘字了得。
「剛才老師說的題型你都記下來了嗎,據說是競賽必考……」旁邊的同學侃侃而談,看到門口的陳酒時也驚訝了一下,「這是誰?為什麼坐在我們房門口?」
這次競賽是給大家分配了標間兩人一間房,這人就是虞遲的室友。
原本虞遲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人,奈何這人著實是個社牛,據說還是隔壁大學的學霸,虞遲被他纏的沒辦法,偶爾才應一聲。
虞遲依稀記得這人自我介紹的時候說他姓王,見這人饒有興致地俯身湊過去仔細敲了敲陳酒的臉,還說「這人是個帥哥啊是不是走錯門了」,虞遲聲音涼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