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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問不出話,將她禁足宮中,次日將此事移交刑部審理。
宣陽紙獨有靜妃領用一事讓靜妃百口莫辯,右相大概也是知道無法迴避,卻一咬牙將事情全都推在靜妃身上,說是靜妃此次為了鞏固自己在後宮的地位,主動聯絡自己,但自己沒有答應與其聯手,絕口不提二人的父女關係。
刑部審理了一月有餘,拿不出右相書信回應靜妃的直接證據,何況他又是朝廷肱骨之臣,輕易扳倒不得。
打壓宮中妃嬪,主動勾結外臣,人贓並獲,皇帝按律下旨將靜妃打入冷宮。至於皇帝在太后服喪期間召丁美人侍寢一事,御史官並不罷休,皇帝最終卻抬出了兩名自己身邊的宮人,御史官以為宮人可能會迫於皇帝的壓力隱瞞實情,不具信服力。皇帝便趁機下旨,將丁美人禁足在宮中三個月,並表示禁足期間,自己不去探視。
書信一事算是有了初步的「了結」,已是一個多月以後了,太后服喪期已過。
圍觀了一場戲,崇光看出來皇帝可能早就看出靜妃和右相互相勾結,他本次的意圖可能是想藉此機會打擊甚至除去右相,無奈右相老奸巨猾,抵死不承認,便棄了靜妃竭盡全力算是保住自己右相的地位。
只不過,靜妃和右相為什麼會互相勾結,兩人又是什麼關係會讓靜妃如此信任右相?
靜妃住進了冷宮,丁美人又被禁足,崇光這個皇后做得十分穩當,暫時再沒有其他對手,除服之後,皇帝又頻頻駕幸瑤光殿,眾人都在議論說皇后獨得盛寵,卻不知道皇后和皇帝大婚至今,還沒圓房。
而崇光這個做皇后的也不著急,可讓服侍她的王嬤嬤以及如玉發了愁,除服之後,皇帝雖然來得頻繁,但夜裡都沒留宿。
這日好不容易留宿了,第二日如玉收拾床鋪時,卻沒見著落紅,王嬤嬤去問崇光,崇光支支吾吾也不肯說,王嬤嬤也不敢講得太直白,只要一跟崇光提及行房的事,這丫頭就找其他的話題。
王嬤嬤就一次次苦口婆心地勸說崇光,要趁著年輕,趁著此時宮中無什麼妃嬪的節骨眼,抓住聖心,獨攬盛寵,早日生下太子才能穩固好自己在宮中的地位。
這天夜裡,崇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王嬤嬤說的話,睡不著覺,她回憶起了昨夜皇帝留宿時的情景:
皇帝來時天色已黑了,她還以為他不來正準備就寢,結果一抬頭就看見了他人,他一來就抱她入帳,著急地親吻她,最後脫了她所有的衣裳,把她壓在身下。
李雲福沒有來打擾。
他與她纏綿親吻,最後卻沒要了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她反應太過生澀,當時將他的背抓得太緊,他身體一滯,低頭問了她一句「害怕?」
現在回想起那一幕,仍是覺得害羞,卻又帶著一點失落,今夜,他沒過來,她忽然非常想他。
第64章
崇光感到有些口渴, 不想麻煩如玉,遂起身下床穿了鞋去倒水,喝完水一抬頭看見窗外溶溶月色, 崇光忽然了無睡意, 悄悄取了披風推門走了出去。
深院裡, 金井轆轤架下有人獨坐,冰魄打在他身上, 他手裡拿了片葉子放在嘴邊, 想吹似乎又不敢發聲,聽見腳步聲, 他陡然抬起頭來, 在他的叩拜聲中
崇光朝他快步走近:「這麼晚了, 你還沒歇息嗎?」
趙倫抬頭瞥了她一眼又低下腦袋:「奴才睡不著。」
「是想家了嗎?」
沉默了一下,趙倫點頭。
崇光知道連兒是他妹妹,雖然連兒侍奉她許久,但她卻並不知道連兒是哪裡人,遂同趙倫閒聊:「你老家是哪裡的?」
趙倫再次猶豫片刻, 終於抬頭看著她說:「青州。」
這個地名對崇光來說,親切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