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欲語淚先流(第1/2 頁)
薛鈺寧面露訝色。
但她的意思並非“你怎麼知道”,而是“你怎麼現在才知道”。
她以為紀遠雲對殷存又是警告又是暗算,就是聽說他們發生了關係,怒火中燒,滋事洩憤。可他剛剛這一問發出,薛鈺寧才明白,原來紀遠雲對殷存的排斥,根本還只建立在他想要刻意接近她的層面上,如果知道他們的進展如此之快,恐怕能下更狠的手。
可她該如何和紀遠雲說?
綠豆餅故技重施肯定沒用,否認也沒有任何說服力。
她雙目向下,委屈的架勢:“你明明知道,還非要聽我說出來嗎。”
紀遠雲看見更要笑,她四處沾花惹草被他捉個正著,才質問了個開頭,她還委屈上了。捏著她的手微微放鬆,指縫擠壓出的紅色稍縱即逝,他的語氣比剛才緩和叄分:“你們才認識多久……發展得這麼快,不怕他另有所圖?畢竟大殷對薛老最近也是熱絡得很。”
紀部長對老頭也殷勤得很呢。
薛鈺寧心中悄悄道,鑽過來抱住紀遠雲,枕到他的頸窩,企圖混淆話題:“原來你是在擔心我。”
他壓根沒中計:“我在吃醋。”
薛鈺寧抬頭,見他果真毫無觸動,又找補:“可當初我們不也是沒多久就上床了嗎。”
“那時候我們已經認識一年多了。”紀遠雲的語氣不含波瀾,打臉總是來得比想象的快,“一年說久也不算久,但總比一兩個月長,對嗎?”
她撇嘴,不再說什麼。
微表情盡收眼底,無需任何專業儲備也能讀懂。紀遠雲挑起她的一縷頭髮嗅了嗅,不甚滿意地放回原位,撥開散味。
與薛鈺寧這沒心沒肺的不同,他對與她發生的所有時刻都記得非常清楚。第一次遇見的日期,是什麼季節、溫度,她穿著什麼樣的衣服;和她正式交往的時間,可以精確到幾時幾分;更不用說極其珍貴的初次,在她的房間裡,連開始的第一句話都猶如耳畔。
從腿間抬頭,撥弄花唇的指尖沾滿水花,她的顫抖還未停下,食髓知味後,索要更多。
“我想試試那個。”當她抬起腳尖,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腳蹭在牛仔褲的襠部時,那個地方正存在一個令人無法忽視的撐起,許久未消。薛鈺甯越這麼用腳板心在那表面摩擦,它越受到刺激,不僅不見消退,還更硬更大。
紀遠雲從來不知道如何拒絕她的要求,只是提醒:“你想好了。”
“先讓我看看。”她趴下去,兩手扒他的褲腰。
牧微明的她見過,經常在她的腿間和胸口摩擦,可紀遠雲的除了某次在他自瀆時不慎撞見,其餘時候,他好像並不打算給她看。
現在也是,他下意識地擋住她的手。
“怎麼了?”薛鈺寧問,手心貼在那根凸起上,這樣都能摸出大致形狀,他該有多憋得慌。
“不好看。”紀遠雲道。
還是頭一回見有男生說自己那個地方不好看的,一般不都自信得恨不得頂在腦袋上供人觀瞻。薛鈺寧好奇萬分,眨巴眼睛問:“你那裡受過傷?”
“沒有。”他否認。
“那還能是因為什麼?”她越發感興趣,強硬地就要拽他褲子,可他提得更高,兩方僵持,紋絲不動,“這麼不情願啊,有多不好看?我不嫌棄你的。”
他的聲音更沒底氣:“有點大……”
她差點笑出聲。
小男孩們不懂事,小解時偶爾位置擁擠,緊挨著站成一排,隔板形同虛設,輕鬆就能望到左鄰右舍的“小鳥”。大家對紀遠雲這個怪物本就報以排斥的態度,發現他的“鳥”竟然比其他人的大一圈,更以此為把柄,嘲笑這個異類。他哪懂到底是大好還是小好,長好還是短好,總之又被貼上一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