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致過往(第2/2 頁)
一份遺囑了。
雖然不出疾病或者意外,老頭子還能活個幾十年,他們還多的是機會可以搶,但頭一份遺囑裡誰的份額比較多,還是能說明不少以後兩人在父母心中的地位。
鍾深一直更受寵一些。
可他身邊的燕紓,偏偏就是定時炸彈。
古往今來多少文藝作品都在告訴他們的道理,就是不要輕易把弱點展示給別人,可鍾深就是那麼自負,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燕紓,那也別怪他不客氣。
“我知道你要什麼。”鍾歧對燕紓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算是目標一致。無論事成與否,只要你答應,我都能給你豐厚的報酬,可以讓你離開鍾深也能活得光鮮亮麗的報酬。”
他說得多誘惑,可燕紓與鍾歧交流不多,卻瞭解這個人,更不想從他這裡得到任何好處。
那年高考放榜,燕紓卓越的成績讓她被名校的最熱門專業錄取,與應屆狀元只有幾分的落差。放在別的家裡,這簡直是光宗耀祖的事,可通知書寄到鍾家時,差點被鍾夫人扯碎。
“給人睡的東西,還想讀大學?是要把我的血吸乾不是!”她啐著,“真是爬上鍾深的床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鍾歧聽見,倒是慢條條地過去拍拍她的後背,“你也別這麼說,能考上這麼好的學校,倒是有點本事。”
“要她這點本事有什麼用?等鍾深玩膩了,還不是要送去給別的合作伙伴當玩物。”
“那不是更好。”鍾歧給鍾夫人續上茶,“您也知道,現在那些客戶要求越來越高了,哪怕是個玩物,學歷越高賣得價錢也越貴。畢竟,玩女大學生,聽起來就刺激。”
後面的話燕紓就沒再聽下去。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姓王的來的那五次。
他對她行盡猥瑣之事,逼得她在大廳裡躲避哭喊,淒厲得能穿越牆壁直直讓客廳的人都聽見聲音,可是沒有一個人來救她。沒有人會,也沒有人敢。
她在承受苦難時,鍾家的那兩兄弟,就在樓上看著。
鍾深兩手撐著護欄,面無表情,對她所有慘狀狀若無睹。
而鍾歧,他竟端著酒杯,靠在沙發上,面對那樣的燕紓,直白地露出陰莖上下套弄起來。他看到的不是她如何受折磨,更像是色情直播。
所以,現在的燕紓也並不指望能從他這裡撈到任何好處。
“要是別人查到我與大哥有交易,很容易就能猜到是為了爭奪財產而下手,這樣我更難洗脫嫌疑,只會變成您的幫兇。大少爺這招黃雀在後,用得並不高明。”她告訴鍾歧。
鍾歧被拒絕也不生氣,低著頭笑起來,往杯中倒上酒,“不虧是讀過書的女人,腦袋就是比那些人要聰明點。”
燕紓看著這杯酒的顏色,“您的品味還真是多年未變。”
他假裝聽不懂其中暗語,把酒杯舉到唇邊,飲下一口。嗆人的烈酒燒過喉嚨,留下暢快的刺激,就像是皮鞭從面板上抽過一般。他把空杯舉給燕紓,“致過往。”
她奪來那個杯子,倒滿,一飲而盡。
“您的過往,我的傷疤。”
“傷口總是要靠酒精來消毒的,雖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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