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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劍出鞘,璃煥擋在天無際身前,警惕地看著從天而降的兩個人,一個是紅衣鮫男,另一個則是他的新婚妻子或者說是被九嬰重新佔據的新婚妻子。
謝刃手握逍遙劍:鮫女費盡力氣掙脫我們,要回去找她的相公,卻不料又被附身一回,此等窩囊無用的男人,真不知嫁來何用。
他說話的聲音不小,紅衣鮫自然也能聽得到,只見他面部肌肉僵硬地動了幾下,像是硬生生將髒話嚥了回去。
喂!謝刃索性用劍指著紅衣鮫,你先前還說那顆鬼頭醜得令人作嘔,現在卻能容他躲在你媳婦的肚子裡,還是不是男人了?
紅衣鮫看了眼身邊的九嬰,依舊沒有說話。謝刃側頭輕聲:他會不會是被九嬰威脅了?
風繾雪道:儘量留命,留不住就殺。
謝刃嘴角一揚:我知道,我不能受傷。在你心裡,我最重要。
九嬰身後依舊懸浮著那把巨大的滅世劍,不過組成猛獸的煞氣卻淡了許多,劍痕處的紅蓮印記也未完全散去,看來上回的確被傷得不輕。謝刃手腕一轉,逍遙劍上再度燃起熊熊烈焰:怎麼,還想再試一次?我怕你這破劍會碎!
話音剛落,劍身上的野獸便被激得怒咆,卻被九嬰抬手製止。他直直地看著謝刃,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燭照!
謝刃搖頭:就算你們爺倆曾被神劍先後砍飛,也不能見誰都叫燭照,我這把劍可比燭照厲害多了,是你爺爺傾家蕩產算了,我不想要你這噁心兒子,還是不佔便宜了。
花言巧語!九嬰狠狠攥住身側的滅世劍柄,殺了他們!
野獸再度俯衝躍下!
在脫離劍身的剎那,它的身體驟然膨脹,煞氣也重新聚成濃黑的霧。風繾雪看出端倪,提醒眾人:是九嬰。
滅世劍受損,九嬰便將自己的煞氣送入劍身,催動野獸重新變得強大,換言之,他現在已與妖劍融為一體。謝刃推開風繾雪,自己揮劍揚出烈火,呼嘯劈向半空!璃煥與墨馳也攻了上去,一直未動的紅衣鮫見狀,突然反手一揮,沙灘下也不知彈出了什麼機關,揚得到處都是溼漉漉的沙泥,逼得兩人不得不退後。而紅衣鮫的動作還沒有停止,他不斷掀起沙灘與巨浪,墨馳擦了把臉上的泥漿,驚問:他哪來的這本事?
墨馳道:整張鮫綃圖都是他織的,自然知道何處有機關,管他,先將人綁了再說!
兩人便又攻了上去。但綁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綁,紅衣鮫不知信了九嬰什麼鬼話,變得雙眼充滿仇恨,跟個傻子似的,只一門心思地興風作浪,壓根聽不進人言,璃煥與墨馳吃了不少風浪壓頂的虧。而另一頭,謝刃的紅蓮烈焰雖能氣勢洶洶照亮半邊天,卻始終找不到當初那神之一劍的手感,半天沒能打斷妖劍,反而險些被野獸掀翻在地,他踉蹌幾步一劍插入沙灘,抬頭看時,風繾雪已經與九嬰戰在了一起,身後跟著老熟機甲鐵虎獸,跑出轟轟氣勢!
風繾雪一劍砍退九嬰:點燃它!
謝刃心領神會,抬手揚起火海,將鐵虎獸變成了火虎獸!
兩隻野獸在半空纏鬥不休,怨氣與火光交織,冒出滾滾濃煙。天無際坐在樹下,想去幫忙,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何歸壓住他的肩膀,勸道:天道長養傷要緊,為鮫族與修士討公道的事,交給我們便好。
他所佩長劍名曰紅蟒,倒是與不走正道的血鷲崖一個路子。璃煥與墨馳正被紅衣鮫纏得身心俱疲,此番得了幫手,總算能鬆一口氣。但另外兩人就沒這麼輕鬆了,尋常的紅蓮烈焰根本制不住上古妖邪,風繾雪眼看謝刃要吃虧,便幻出花索將他拉回自己身邊,問:上一次是怎麼引燃天地的?
那時你受傷了,我急。
非要我受傷嗎?
別!
謝刃一把攥住風繾雪,又雙眼赤紅揮出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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