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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光幻境無聲化開金牆金柱,金蒼客微微有些目眩,覺得自己八成是沒休息好,怎麼連眼睛都花了。
金仙客道:大哥這一路奔波,還是讓阿泓送你回去休息吧。
謝刃屏住呼吸,蹲得紋絲不動。直到殿內徹底安靜下來,風繾雪才撤走翅膀,順便拍了下他的腦袋,轉身飛出殿外。
謝刃也趕忙跟上。兩道神識一前一後進入屋內,一直守著的璃煥與墨馳總算鬆了口氣,同聲問道:怎麼樣?
風繾雪起身倒茶:學藝不精,險些被發現。
謝刃強辨:他又沒看出來。
風繾雪皺眉:改掉浮躁之氣,以後多加練習。
謝刃叫苦:你這腔調怎麼跟我師父似的,行行,以後再練。
幾人正說著話,金仙客已經派侍女來通傳,說晚上會在纖瑤臺設宴。
璃煥道:得,看來是要將咱們送走了。
謝刃將大殿中發生的事情複述一遍,又道:崔府家丁說紅衣怨傀是自己跑出來的,我倒覺得奇怪,她被我打得破破爛爛,一路東躲西藏見山洞就鑽,斷沒有自投羅網的道理。
風繾雪道:有人在追她。
或者是在趕她,故意讓崔府的家丁發現她。謝刃正說得口渴,於是順勢從他手中抽過茶杯,一口氣將剩下的喝盡了,你們說,這人最有可能是誰?
風繾雪心平氣和地提醒:那是我的杯子。
謝刃:
是白玉杯,胖乎乎圓潤可愛,剔透晶瑩,明顯與桌上的金色茶壺不是一套。
謝刃很識趣地雙手遞迴:喏。
風繾雪又從乾坤袋中取出另一隻:不要,送給你了。
謝刃看向另外兩人,他是不是在嫌棄我?
璃煥與墨馳齊刷刷點頭。
是呢。
第11章
金洲一路回到自己的居所,人還沒進門,便已先冷冷開口:是你乾的?
廳中一名七八十歲的老嫗拄著柺杖,顫巍巍抬頭向他看來。金洲沒心情玩這鬼把戲,右手金扇掃出一道銳利鋒刃,將面前幻象擊得粉碎,只化作翩翩蝶影飛出殿。
老嫗消失無蹤,椅子上坐著的是一名容貌蒼白的青年,他指間仍停著一隻蝴蝶,搖頭道:金兄今日真是暴躁,早知如此,方才我就該變作妙齡佳人,也好哄君一個開心。
收起你的幻術吧!金洲站在他對面,魏空念,我再問一次,烏啼鎮紅衣怨傀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烏啼鎮怎麼又出事了。青年眉間疑惑,順手將蝴蝶捏成粉末,早就說了,那破地方不吉利,金兄非不信,早年鬧了一大通,倒顯得我們真的計較那一星半點靈氣一樣,現在可好,鬧個紅衣怨傀竟也要鸞羽殿負責。
金洲不想與他多言,拂袖離開前廳,只留下一句:長策學府的人已經找上了門,若真是你,就去將爛攤子收拾乾淨!
是夜,漫天星辰明滅。
纖瑤臺高百尺,淺金輕紗曼舞,兩側繁花似錦,更有光束搭成雲梯,一路伸至天穹深處當然啦,是不能登攀的那種,只用幻術佈景,博一個纖雲弄巧瑤臺攬月的意思。因為客人都是小輩,所以金蒼客與金仙客都未露面,主席上坐著的是金泓,但別說吃飯了,他光是一看席間四人,就覺得胃隱隱作痛,氣不打一處來,正好連客套都省了。
崔望潮也在,他只與風繾雪對視了一眼,就迅速把眼神挪開。
風繾雪真心發問:他為何要躲,是怕我打他嗎?
謝刃一樂:也可能是怕你叫他。
我不想叫他。風繾雪坐在席間,這是什麼茶?
玉芙蓉。謝刃年年都要來鸞羽殿吃飯,於是一一給他介紹,翠山攏霧、相思難表、紅顏留春、青蕪河上柳。
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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