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作畫·下(第1/3 頁)
林藥藥帶著她的潛力金獎到家。
把這獎狀立在書架上,有些諷刺。她在這網站拍影片幾年,最終卻僅僅被判定為“有潛力”。合著,她前幾年全在深潛,今年才浮上來被髮掘?
“易筵成,你後天有沒有空呀。”林藥藥還沒來得及換,直接躺到床上,聲音懶懶散散的,也不怕裙子起褶。傭人放假,她要洗熨的衣服攢了一排衣架,後來實在滿到塞不下新的,易筵成看不過去,叫小區保姆上門收走。
這還沒送回來呢,她又掛半排。
林藥藥膝蓋彎著,小腿從床邊耷拉下來,偶爾晃晃,上半身在床上扭成奇怪姿勢,妝也還沒卸。易筵成本來站在她跟前,被她拽著褲腿拉下來,趴到她身上。
“有空,怎麼了?”他的鼻尖就在眼前,林藥藥總覺得,她眨眨眼,睫毛都能掃到。
“你能不能幫我去取下畫?”她說,“我工作室那邊有事,過不去。”
易筵成答應得很爽快,“好。”
“那我一會把地址給你。我會跟那邊說好的,你去以後,直接拿畫走就行,門都不用進。”她忽然伸直胳膊,從他脖子兩旁穿過,往回一摟,腿也抬起來。
整個人掛到他身上,再用力翻滾,兩人上下位置調了個個兒。
她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耳垂。
短暫的電流感穿過身體,易筵成嗅嗅,“你沒喝酒?”
“沒有呀。”林藥藥把頭髮別到耳後,埋下去啃他的喉結。帶著閃光的唇膏被擦到面板上,他脖子前一大片都蹭上淡淡紅色。
那她熱情得像以前喝醉以後似的。
前兩天不准他碰,破戒以後就又上癮,恢復往日找準機會就動手動腳的女流氓形態。
“兔兔呀。”她又嚶嚀。
易筵成現在更有理由懷疑她喝過酒,可的確沒有聞到任何酒精味,“你吃酒心巧克力了?”
“我都說了我沒有,我只是有點困。”林藥藥不耐煩地往他身上拱,頭頂在他頸窩裡蹭,手也伸到他褲子中,把那東西弄甦醒了握著,卻不動彈,“別以為我叫你‘兔兔’就是喝醉了,我都說過,我清醒著呢,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就是喝酒以後,更容易把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酒壯慫人膽,你懂嗎?”
“所以……”她早就在心裡這麼偷偷叫他?
林藥藥把他的褲腰往下拉,讓硬挺的肉棒露出來,她垂眼看著,反覆把玩。
“好玩嗎?”易筵成看見她伸出食指,把肉棒向下按倒,一鬆手,它又自動彈回原位。林藥藥就這麼變換角度戳著,玩得不亦樂乎。
“好玩。”她打個哈欠,點頭,好似完全忘記這是他的什麼東西,僅僅是根會彈跳的肉棒。
她的力度有所控制,看起來在亂玩,但易筵成不覺得疼,便也任由她去。
林藥藥又忽然把它握住,他以為她要玩什麼新招數,她卻不動了。易筵成等半天也沒等到下文,偏頭往懷裡看,她困得正迷瞪。
“窈窈,還沒卸妝呢。”他提醒她。她的vlog裡無數次告訴過粉絲,千萬要卸了妝再睡覺,他早被洗腦,記得牢固。
但林藥藥犯起困來比誰都倔,“我想睡覺,你幫我卸。”
“我不會。”易筵成哭笑不得,“你教我?”
“我困。”
那還有點無解。易筵成想下床,去找找她那罐卸妝膏,應該能從名字認出來。只是他剛起身,腰部就被林藥藥死死箍住,不准他走,“你要去哪兒?”
“去給你找卸妝的東西。”
“不行。”她又不準,握著他下身,他要是強行離開,還挺危險,“人走可以,把這個留下。”
那他可沒辦法留下。易筵成實在沒轍,陪她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