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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楓很想說,他對凌雲沒有起過歪心思,只是真心把凌雲當朋友,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
剛才江寒楓已經說過一次謊言,他是個很正直的人,那一句謊言都說得很艱難。江寒楓都要被愧疚淹沒了,哪裡還有力氣繼續欺騙花主?
沈映雪看他心虛的模樣,冷笑:我看你和那些拋妻棄子的男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幸好凌雲沒有答應你,否則他這一輩子就毀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沈映雪卻很清楚,江寒楓是恐同直男。這些話只能讓他的難受一會兒,並不會給他實質性的打擊。
他和凌雲清清白白,本來就沒有什麼,所以沈映雪說得毫無壓力。
江寒楓冷漠的表情繃不住了,他抿了抿嘴,不敢看花主的斗笠。
花主的目光非常銳利,哪怕隔著黑紗,江寒楓也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花主是個好父親,一心一意為兒子著想。只可惜,正如花主所言,他並非良人,他確實是個禽獸不如的男人,膚淺地喜歡一個人的外表,然後又對那個人好,期待得到回應。
幸好凌雲神志不清,有時候又像小孩子一樣,根本不懂情愛,才沒有對他心動等等,花主這個反應,該不會凌雲他
如果說江寒楓剛才的愧疚才到他的胸口,現在就已經淹沒了他的腦袋。
江寒楓心中一痛,花主,請讓我見凌雲一面,我會與他說清楚。
沈映雪還沒有撒完氣:不可能!
江寒楓低落道:您打算怎麼辦?
沈映雪也沒想過打算怎麼辦,他就是想把江寒楓留下來,給他呆幾天,然後把他給送走。沒想到一時口快,又加了點劇情。
更糟糕的是,沈映雪有點記不起來剛才說了什麼了。
幸好屋裡還有韓敬在,等江寒楓走了,可以問一問韓敬。
剛才的韓敬像是被打了馬賽克,沈映雪都忘記這裡還有那麼一個人了。
他和江寒楓講了這麼多奇葩的對話,韓敬應該很震驚吧?
沈映雪看了眼韓敬的表情,發現這個乾兒子他,有點茫然,但是渾身寫著與我無關,正在那裡給蘋果削皮。
注意到沈映雪看他,韓敬與他對視一眼,目光中滿滿的都是信任和崇敬。
沈映雪忘記了,韓敬也是他的舔狗,就算他指著星星說是太陽,韓敬也會覺得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從剛才的情緒裡跳出來,沈映雪就沒有那麼生氣了,他看著江寒楓,覺得這人被他逼問的樣子也怪可憐地,擺擺手,道:我心裡亂的很,你出去吧。
江寒楓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接著喝掉了杯中的茶水,起身離開。
等江寒楓走後,韓敬虛心請教:您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沈映雪揉了揉腦袋。
他這兩天冰塊用多了,有一點感冒,荀炎不讓他用這麼多冰,可是沈映雪真的很怕熱,蘭錦便提議讓沈映雪穿厚一些,所以沈映雪才在這裡蓋著毯子歪著。
沈映雪說:你有沒有看出來不妥?
韓敬搖頭,義父做事,自然有您的道理。我年少無知,沒有您經歷的多,及不上義父深謀遠慮。
沈映雪悲傷地發現根本指望不上韓敬。
他心裡好累,然後把韓敬趕走了,自己到床上去睡了一覺。
等沈映雪睡醒,荀炎正在床邊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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