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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主的腳很白,骨架勻稱,有些涼,似乎血脈不通,但是看起來和普通的人的腳沒有區別,如果不是知道他不能走路,江寒楓絕不會想到,這雙腳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抱起花主的腿,扶著他的腰,將他的身體移位,讓那雙修長的腿擺放在榻上。
就在這個時候,屋門突然被人粗暴地推開,荀炎滿臉怒容:你在做什麼!
江寒楓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他低頭,對上花主重新睜開的清亮眼睛,對荀炎淡淡道:幫花主更衣。
畜生!荀炎很生氣,大步走過來,提起江寒楓的衣領,花主也是你能碰的?
江寒楓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誣陷過,他憤怒至極,掙開荀炎的禁錮,愕然發現他手上那拿著花主的白襪。
荀炎指著門口:出去!
江寒楓默默放下襪子,對花主說:您應該知道,我並沒有壞心思。
花主點了點頭,對荀炎道:他說你和貓都不在,見我困了,替我更衣,什麼都沒有做,你又何必這麼生氣?
江寒楓覺得自己還應該說點什麼,可是所有的話在心裡轉了一圈,都不適合講出口。
江寒楓保持冷漠,轉身離去。
荀炎聽到了沈映雪的解釋,還是很生氣。沈映雪在他心裡就是小孩子,什麼都不懂。而且他有意識在逃避情愛,就算江寒楓真的做了什麼,沈映雪也可能記不住。
他不會當著沈映雪的面反駁他的話,只是神色稍緩,假裝被沈映雪說服,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發現上面並沒有奇怪的痕跡,才鬆了一口氣。
沈映雪沒有坐起來,他還是很困,伸出右手的手腕,幫我揉一揉,好疼啊。
荀炎帶他去了床上,找出藥酒,給沈映雪揉搓,看他陷入了沉睡,開始思考怎樣把江寒楓趕走。
這個人實在太礙眼了。
樓下。
伏晟孤身一人來到了這家客棧,看到在客棧下方值守的黑衣人,猜測他們是簪花巷的人。
他上前去,溫文爾雅地行了一禮,在下攬月樓伏晟,聽聞花主在此下榻,特來拜訪,還請通稟。
外面的人都是蘭錦的手下,平時根本見不到花主,他們也不知道花主是什麼脾性。
這二十來天的相處,只能看得出來,花主的身體不好,似乎沒法走路,性格沉靜,很少為難下屬,但是沉默寡言,不怒自威,所有人都畏懼他。
今天蘭錦不在,沒人敢上去通報,但是又怕耽誤了花主的事情,最後才站出來一個人,猶猶豫豫地上去找荀炎了。
荀炎從沈映雪房裡出來,就聽說伏晟來了。他直接對下屬說:告訴他,花主正在歇息,誰也不見。
下屬回去轉告伏晟,伏晟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他笑了笑,並不氣餒,那還真不湊巧,我就不打擾花主了,明日再來拜訪。
沈映雪的憤怒
如果可以的話,沈映雪真的想告訴這些人,凌雲早就死了,別想著見他了。
可是不行,因為凌雲和沈映雪用的是同一張臉,除非他能狠下心來給自己毀容,否則凌雲隨時都可能出現。
客棧小二端著飯菜過來,看到大堂裡的凝重氣氛,大氣都不敢喘,顫抖著手把食物擺上桌,離開的時候還絆了一跤,差點摔倒。
沈映雪淡淡看了他一眼,笑著說:緊張什麼?我這麼可怕嗎?
諸成玉聽到他輕描淡寫的話,想起來他剛去簪花巷,與花主的第一次見面。
那個時候花主就表現出了意外的寬容,可是嘴上偏偏要說一些威脅恐嚇的話,讓他收收心思。
只是諸成玉和普通人不一樣,如果是別人被花主這麼說,肯定什麼都不敢做了。諸成玉卻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