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第2/4 頁)
出於保護才做出了這種決定。
至於花主和諸成玉的關係,江寒楓最開始想到的是兄弟可是花主的年紀絕對不會是表面看起來那麼小。
比起兄弟,他們更像是父子。
江寒楓問:在青羽宮的時候,你父親對你如何?
諸成玉茫然地搖頭,苦澀道:一點都不好。
江寒楓點頭,沒有再問,與諸成玉道別,回了自己的住處。
諸成玉站在原地,扶著阿武的手,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阿武老實道:我不知道。
阿武,我都有些記不清楚爹爹的模樣了,你還記得嗎?仇恨早已扭曲了諸成玉的記憶,他對青羽宮那些人的印象,只剩下猙獰。
阿武說:記得。
我長得像不像爹爹呀?諸成玉軟軟地問。
不像。
難道江寒楓說的是真的?他為什麼要告訴我?莫非這是主人的意思?諸成玉轉身,拍拍阿武的手臂,我們去見主人。
阿武說:門是關著的。
這樣正好,敲門吧。
花主剛從外面回來,應該會梳洗更衣。雖然他眼睛看不到,說不定會有不同以往的發現。
沈映雪坐在梳妝檯前,摘下斗笠來,看到荀炎給的易容,一眼就被震撼到了。
臉上的胎記像鮮血一樣紅,紅得觸目驚心,卻又與這張臉完美融合,真的像是長在這上面的。胎記下面的容貌,和沈映雪之前的樣子很像,但又似乎處處都不一樣。
這張臉無疑是美的,和沈映雪原來的樣子,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沈映雪抬手摸了一下,觸控到的手感和肌膚差不多,只是溫度似乎更低一些,也硬那麼一點點。
外面突然有人敲門,蘭錦看了眼沈映雪,見他點了點頭,過去開啟門。
阿武扶著諸成玉站在門口。
諸成玉怯怯道:大人,我又想了想,還是和主人說清楚比較好,想再見主人一面。
沈映雪知道諸成玉是個瞎子,沒有戴上斗笠,對蘭錦說:讓他進來吧。
阿武往裡面看了一眼,只看到一面屏風,花主很怕熱,房裡常備冰盆,夏日他屋裡的屏風也很輕薄,隱約能看到後面的人,應該就是花主了。
他坐在凳子上,一頭青絲垂落,阿武看不到他的臉,只覺得這個背影格外清瘦。
蘭錦帶著諸成玉進屋,關上了房門,也隔絕了阿武的視線。
主人諸成玉小聲說,我有話想單獨對您講,能不能讓貓大人暫且迴避?
貓大人是什麼奇怪的稱呼?
沈映雪看了眼蘭錦,你出去看看荀炎,這麼久了,他怎麼還不回來。
是,主人。
諸成玉再次感覺到了花主對自己的包容。
他心情很複雜。
諸成玉聽說過江寒楓的為人,既然江寒楓都這麼說了,有五成可能是真的。
而且這許久,諸成玉一直在引誘花主,花主明明很喜歡他,卻一直在拒絕。
再想到狼心狗肺,把自己推向火坑的父親和養母,諸成玉更覺得自己可能不是他們親生的。
莫非花主才是他真正的親人?
可是在他剛來簪花巷的時候,花主分明不認得他。是什麼時候花主的態度變得緩和了?
諸成玉想到了那塊不知道什麼用的木頭牌子。
主人,那塊令牌,究竟是什麼東西?
沈映雪還是坐在梳妝檯前,看到諸成玉對著空蕩蕩的矮榻說話,有一點點心酸,是一個信物,對其他人沒什麼用,只有在我這裡,它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你問這個做什麼?
諸成玉這才發覺,沈映雪沒有在以前的位置。他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