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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違法犯罪好像沒什麼不對的。原主成了魔教之主以後,也不是沒再幹過那些事情,魔教的殺手刺客,還有韓敬等人,不都是從外面抓來的小孩子?
可是從沈映雪的角度出發,他根本就不認識這麼一個人,簡直是無妄之災。他心裡想的唸的還是魔教,生是魔教的人,死是魔教的鬼。
這下好了,原主直接沒了,所有的爛攤子都落在沈映雪身上。
沈映雪抓緊了遊戲機,翻來覆去地點開關上,緩解社交的尷尬。
祝清儀已經很久沒見沈映雪了,他一直關注著沈映雪,很清楚他是如何去了玉鼎山莊,如何假裝成凌雲,把伏晟等人擺了一道。
但是那些事情,都是從別人口中聽說的。祝清儀怕節外生枝,只讓王府中自己的親信去遠遠地關注他保護他,不敢再讓那些江湖人做事。
祝清儀這是第一次見到瘋了之後的沈映雪。
他總是拿著魔教的令牌沉思,思緒好像遠遠地飄走,臉上不帶半分情緒。白色的衣服讓他看起來飄然若仙,他的虛弱也無法遮擋。與上一次相比,沈映雪的精氣神都好像隨著魔教一起不見了。
祝清儀暗恨伏晟當初承諾的倒是好,也確實做到了剷除魔教,誰能想到他看起來是個君子,用的手段卻如此陰毒?
沈映雪被身邊親近之人接連背叛,還受了那麼重的傷命懸一線,能撐過來已經是個奇蹟。
祝清儀恨伏晟,但又知道,伏晟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討好他。他實在沒臉對沈映雪說這些,疲憊地看著沈映雪,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頭。
映雪,你再多說幾句話吧。
沈映雪倒是想說,可是拿不準這人的性格,更怕起了反作用,還是裝瘋賣傻比較穩妥。他擺弄著令牌,不一會兒就有點困了,身體坐的沒有之前那麼直,打了個哈欠,眼皮沉重。
他有一瞬間睡了過去,等再醒來,祝清儀已經不見了,他也不是坐在桌邊,而是躺在了床上。諸成玉站在不遠處,蘭錦的視線在他身上打轉。
沈映雪低頭一看,發現他手上還抓著遊戲機。
蘭錦應該是擔心諸成玉發現他和花主一樣,天天抱著遊戲機,想拿走,又怕他不高興,反而暴露了身份。
見沈映雪醒了,蘭錦還有點小心翼翼地:大公子。
他怕沈映雪睡懵了,把自己當成花主。
花主的聲線,和沈映雪自己的聲線是不一樣的。一般有人見花主,都是在沈映雪清醒的時候,或者他和荀炎會提前稟報一聲,讓沈映雪做準備。
像現在這樣還是頭一回,沈映雪又抱著那個令牌,還剛見了疑似他親生父親的忠信王,蘭錦真的擔心沈映雪被刺激到。
大公子,二公子來看您了。蘭錦說。
沈映雪立刻入戲,茫然被蘭錦扶起來,把遊戲機藏在枕頭下面,用一種天真的語氣說:誰呀?
哥哥。諸成玉走近了些,心裡也很忐忑。
凌雲哥哥神志不清,也不知道是怎麼個瘋法,夜半時分看到他的白髮和藍眼,會不會把他當成鬼怪?
沈映雪從床上下來,慢慢來到他面前,挑起一縷頭髮,反過頭來問蘭錦:為什麼我的頭髮是黑的?
蘭錦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只好站在一邊尷尬地笑。
你真好看。沈映雪作為花主的時候,不方便誇,現在可以放飛自我,想說什麼說什麼,他揉了把諸成玉的腦袋,你的眼睛也好看。
諸成玉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哥哥沒有討厭他。
不然他可能真的不想再幫哥哥,任由他墮落下去,走向死亡。
能多一個親人,自然要比沒有好。
沈映雪拉著諸成玉到旁邊坐下,對蘭錦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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