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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剋制著自己,才沒說出罵人的話。
荀炎聽不下去了:公子年輕得很,壽數無盡,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江寒楓虛心道:你說的是。
不管江寒楓說的話多麼離譜,他依然是那副冷靜自持的劍客模樣。沈映雪窩在他懷裡,似乎感覺到了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冷意,讓他頭腦清醒,身上的傷痛也減輕很多。
一路顛簸,這邊確實沒什麼追兵,沈映雪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江寒楓抱著沈映雪回到客棧,諸成玉嚇了一跳,湊到跟前就聞到了血腥味,這是怎麼了?爹爹呢?
荀炎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他。
他覺得不是沈映雪瘋了,瘋的人可能是他自己,不然從江寒楓到諸成玉,這一個個的,為什麼都這麼不正常?
諸成玉認沈映雪當爹的理由,荀炎至今沒想明白。
江寒楓道:花主沒有受傷,許是舊傷復發,昏過去了。
花主在諸成玉心裡一直是個很強大的人,強大就意味著沒人能傷害他,這樣的人身上的傷,一定不是小傷,背後隱藏的事情,也絕對不是平常的小事。
諸成玉想到花主的腿,還有他不為人知的過去,頓時有一種天塌了的錯覺。
怎麼會這樣?諸成玉伸手向前,摸到沈映雪的身體,接著被荀炎拉到一邊。荀炎知道此時容不得諸成玉多愁善感。他沒有解釋,只對江寒楓說:客棧不是久留之地,我讓人收拾東西,你帶公子走。
江寒楓說:花主的身體恐怕不宜奔波,還是靜養為好。
那也不能留在這裡。
江寒楓想了想:我知道一個地方,或許能掩人耳目,不如就去哪裡,等花主休息好再離開。
沈映雪睡了很久,他好像做了一些夢,夢裡有現代也有古代,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睡久了有點頭疼,沈映雪睜開眼,揉了揉腦袋,聞到淡淡的香氣。
這種香氣有些甜膩,混著脂粉的味道,很像簪花巷外面的氣味,只是這裡少了泥土和血液的腥氣,而且那股脂粉味和香味都很濃郁,混在一起,讓沈映雪有些喘不過氣。
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才頭疼的。
公子,您醒了。一個穿著淺藍色衣裙的女人頂著馬賽克湊了過來,她笑著說:您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總算是醒過來了,我這就去告訴您那幾個朋友,他們呀,昨兒守了您一夜,早上才剛去睡下,還有一位公子出去煎藥了,讓我在這兒照看您。
你是誰?這是哪兒?沈映雪問。
我是玉珍,那位江寒楓江大俠,點了我專門來伺候您的。這裡是京都的花樓,名為迎春樓。
沈映雪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來花樓,可惜他眼裡都是馬賽克,什麼都欣賞不了。沈映雪坐起身,玉珍在旁邊扶了他一下。她其實有點害怕這個人的臉,但是又忍不住被那片紅色吸引,不停地想去看。
這個男人樣貌英俊中透著詭譎,年紀似乎不太小,但是完全無損他的風姿,反而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如果可以的話,玉珍很想與他共度良宵。
只可惜這人身體太虛弱了,也不知生了什麼病,一睡就是這麼久。他的朋友買藥煎藥這麼熟練,顯然照顧他的時日不短,竟是個藥罐子。
沈映雪道:去把香爐裡的香熄了,開啟窗子透透氣。
好。玉珍依言照做,開窗之後,外面的風吹進來,沈映雪覺得好了一些。
諸成玉敲敲門,從外面進來,側著耳朵傾聽:爹爹醒了嗎?
他是故意這麼喊的。
他沒來過花樓,但也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花主雖然雙腿殘廢,但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難保不會喜歡上哪個姑娘。就算花主不會救風塵,給姑娘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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