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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誕下子嗣,你又是男人,哪怕忠貞不二,也無人給你立什麼貞節牌坊。更何況,我還有晶兒和諸成玉,不會把簪花巷交給兒媳打理。你可要想好了,嫁給凌雲,往後就要過無依無靠的日子了。
沈映雪感覺到了江寒楓的僵硬震驚,非常高興。
讓你總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總算是報復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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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簪花巷的時候,沈映雪依然很高調,乘坐那輛小房子一般的馬車,後面跟著簪花巷的大隊人馬,毫不遮掩地原路返回。
去玉鼎山莊的時候,沈映雪沒帶太多人過去,是以打鬥之後,簪花巷落了下風。
如今正道之人發覺花主出行,排場像王孫貴族一般,再想到之前僅憑那麼幾個人就沒讓他們討到好,愈發謹慎,不敢輕舉妄動。
沈映雪發現江寒楓比來的時候安靜很多,有點奇怪,就問他:你近日為何總是不言不語?莫非是有什麼心事?
有馬賽克系統在,沈映雪早就把之前說過的話忘乾淨了。
沈映雪也能察覺出來自己忘了些事情,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是堅定了他有仇當場就報復回來的決心,省的以後不記得。
江寒楓幽幽看了他一眼,緩緩搖頭,我只是有些事情沒想清楚,我會好好想一想,滿足您的期待。
什麼期待?
沈映雪看了看其他人,發現他們也是不明所以。大概是自己和江寒楓私下裡的談話。他不方便暴露自己的病情,努力假裝成正常人,朝著江寒楓點頭,隨你。
馬車突然停下來,趕車的下屬道:主人,外面又有人攔路。
他們回江南的路上遇到過不少人,那些人打扮成劫匪的模樣,黑布蒙面,完全不露身份。
簪花巷的每個人都知道,這些人是外面那些江湖門派派來試探他們的。
蘭錦無聊道:這一批又一批,也沒有點新意,每次要麼是攔路打劫,要麼直接暗殺,我都看膩了。
他從馬車中出來,看到前面那幾個人。
今天過來攔路的,還真和往常不一樣。他們穿的不是同款黑衣,而是普通的常服,也沒有矇住臉,直接以真面目示人。
倒不是他們有多麼光明磊落,這些人身上都帶著傷,是被腐蝕之後,如同燙傷燒傷般的可怕模樣,他們有的傷的是臉,有的傷的是四肢,分外猙獰可怖。
蘭錦看到這些人,就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了,暗自覺得慶幸,還好沈映雪沒親自出來,不然就要被嚇著了。
他面帶微笑,語氣一如既往地陰柔:你們幾個又是來做什麼的?
怪我們兄弟幾個有眼無珠,得罪了花主,惹了這一身傷,如今想過來賠罪,也請您高抬貴手,賜下解藥。
你們倒是不客氣,我也不繞圈子了,我這藥性烈得很,雖稱不上見血封喉,但也無藥可解。你們來找我要解藥,那還真是找錯人了。蘭錦笑著說,退一步說,就算我真拿出解藥,你們敢用嗎?
那個頭髮掉了大半,半張臉都血肉模糊的人毅然道:敢。
好啊,有魄力!蘭錦丟出去一個瓷瓶,儘管塗,讓道,別誤了主人趕路。
那幾個人拿著瓷瓶,慢慢讓開,看著馬車遠去。拿著瓶子的那個男人,開啟塞子,嗅了嗅裡面的味道。
微甜,帶著芬芳的花香,又有一種血一般的鏽味。
如何?錦衣男人從後面走出,他手上拿著一把摺扇,輕輕扇動,沒有聞到有什麼奇怪的氣息,頗為忌憚地看向那個瓶子。
這人正是祝讓。
那個禿頭男人說:就是這個東西。
祝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接過那個瓶子,看著禿頭男人身上的傷,花主的臉,應該就是被這東西毀的吧?也不知他的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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