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第4/5 頁)
和破案是我一直以來的志趣。”
至於他為什麼志趣是做警察,後來又沒做,她沒有問。
回到家,凌霜換上毛絨絨的拖鞋去洗澡。
徐司前洗漱結束,在門口等她:“衣服還要幫忙嗎?”
凌霜說不用,他依舊沒走,問:“胳膊還痛嗎?”
凌霜出來說:“已經不痛了。”
“給我看看。”
雖然做過最親密的事,但她當著他的面露肩膀依舊害羞。
傷口已經結痂了,白皙面板上有一塊醜陋的疤痕。
徐司前越看越覺得心疼,低頭在上面細細親吻,羽毛一樣的觸感,酥酥麻麻,引得她心臟一縮。
徐司前將她迎面抱上盥洗臺,幫她吹頭髮,“明天可能會很危險,你在他們面前暴露過。”
“我如果不去,就得換別人去,一樣有危險,我不想把危險轉嫁給別人。實在不行,就多帶些人過去,裡三層外三層圍起來。”
() “我和你一起去。”他說。
“你別,我讓小光去就行。”暖融融的風在頭頂吹,他的掌心在她髮根裡穿梭很舒服。
“你倆要演夫妻?”徐司前問。
凌霜捧住他的臉,笑:“怎麼,你還在這種事上吃醋?我那可是工作,沒一點別的心思。”
“趙小光沒我聰明,打架也打不贏我,你帶我去更安全。”他幫她把衣領掖好,指腹溫溫熱熱,摩擦著她頸部面板,微微發癢。
“你幹嘛非要去?”她在吹風機的嗡嗡聲裡問。
“是生是死我都要跟你一起。”
凌霜晃盪著小腿,腳趾壓在他膝蓋上輕點著,半晌笑起來:“噯!咱倆才談幾天戀愛啊,你就來生死相隨那套,聽上去太浮誇。”
徐司前關掉吹風機,將她嵌入懷抱:“凌霜,我現在連自己都不是了,我只有你。”
她從他的語氣感覺到一絲苦澀,嘆氣道:“好吧,帶你去。”
他俯身給她撿地上的拖鞋。
凌霜翹了翹腳趾,俏皮問:“那今晚還放鬆嗎?萬一明天咱倆真死了,好歹今晚尋歡作樂過。”
徐司前抬頭,對上她的眼睛。
良久,他起身,託著她的臀,將她抱離盥洗臺。
“幹嘛去啊?”凌霜問。
“尋、歡、作、樂。”他一字一句地說。
“我開玩笑的。”她趕忙往回圓。
“可我當真了。”
房門合上,他將她釘在那兒,彷彿要把她擠碎。好在胳膊不疼了,手臂被他捏過地方出現幾道清晰紅印。
“喂,別捏我,痛。”
“又喊痛。”
汗水交織在一起,心臟和靈魂都像在融化。
過了一會兒,他說:“你不是要尋歡作樂麼,今晚換一換。”
凌霜還沒反應過來換一換什麼意思,他已經摟著她的肩膀,猛地一記翻身。
身份對調,她坐在他腿上,成了握著皮鞭,掌握生殺大權的奴隸主。
有種錯覺,他好像成了她圈養的小馬駒,一揮馬鞭就會跑很遠的小馬駒。
男人的瞳仁漆黑好看,她俯身過來親吻他的眼睛。
“別光顧著親,試試別的。”
凌霜覺得無比羞恥,想立刻跑掉。
他捏著她的腳趾,有些輕浮地一根根把玩:“看樣子凌隊是不會?”
“誰說我不會了!”
他輕笑。
“不許笑。”她因羞赧變得緊張、生澀,腳掌心都在冒汗,他掌心亦同樣滾燙,汗水粘黏在一起。
“嘶——”
“你痛?”凌霜更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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