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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木真的部落原本在這裡呆得好好的,十幾年前,金國突然派使者過來,給他們封賞,讓他們進貢牛羊和其他東西。鐵木真因為這件事情,與昆桑起了爭執,後來愈演愈烈,兩個部落衝突漸多,直到金國被昱國擊敗,才和昆桑重歸於好。
昆桑是王罕的兒子,王罕是鐵木真的義父,對他恩情深厚,鐵木真還想過把女兒嫁給昆桑的孩子。直到鐵木真看清楚昆桑的為人之後,才放下這個心思,贈與了郭靖金刀,希望他可以迎娶華箏,成為蒙古駙馬。
這些年來,昱國修建運河,遷都燕京,漸漸變得強大。蒙古一直沒有南下,而是在統一各個部落,準備東徵。
鐵木真顧念舊情,沒有對昆桑下手,直到前不久,他的軍隊佔領了北邊的領地,昆桑在背後襲擊,鐵木真忍無可忍,抓住了昆桑,將他的部落合併,至此實現蒙古各部的統一,可以心無旁騖地東徵了。
韓風雨到來的時機,正是他東徵之前。
那個紅臉漢子把韓風雨帶過來之後就離開了,蒙古王帳中,圍著火爐坐了不少人,他們都穿著差不多的襖子,體格健壯,膚色黑中透紅,目光銳利明亮,都留著鬍子,頭髮編起來,看著髒兮兮的。
韓風雨進來之後,一群人都在打量他。
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太大的男人問他,「你是昱國人?」
韓風雨點了點頭,「我名叫韓風雨,剛從昱國過來不久。有一個叫郭靖的,託我捎信回來,不知你們認不認識他?」
「郭靖?」那個人說,「我叫拖雷,是郭靖的好朋友。信呢?在哪裡?」
韓風雨從袖口中掏出信遞了過去。
拖雷接過之後,沒有立刻開啟,而是交給了坐在中間的男人,應該就是鐵木真了。
鐵木真開啟信,表情變得慈祥柔和,看到後面,皺起了眉,眼中迸發出怒火。
拖雷問:「郭靖說了什麼?」
鐵木真一拍桌子,把紙丟到一邊:「他看上了一個中原女人,不想娶華箏了!」
「郭靖諳達怎麼能這樣?華箏一直在等他。」拖雷拿過信來,匆匆看過幾眼,確定是郭靖的筆跡,上面也把前因後果解釋得很清楚,他絕不可能娶華箏,做妻做妾都不可能,他已經認定了那個「蓉兒」。
韓風雨對他們的家務事並不感興趣,慢吞吞說道:「送信只是順路,我過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知能否與鐵木真汗單獨聊聊?」
鐵木真擺擺手,對拖雷說,「你去看看華箏,多安慰幾句。」
拖雷和蒙古包裡的其他人從位置上站起來,一起出去了。
韓風雨看起來很瘦,容貌也是白白嫩嫩的,看著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鐵木真汗是世上難得的勇士,外面還有人值守,沒有必要害怕這個漢人。
倒是華箏那邊一定得好好哄一下。
郭靖的性格,拖雷非常瞭解。他在信中寫得清清楚楚,應該是對那個蓉兒情根深種,再也不可能改變主意了。拖雷頭疼得很,他不止要安慰自己的妹妹,還要和郭靖的母親說清楚。
郭靖還呆在江南水鄉,和美麗的姑娘在一起調情,簡單寄來一封信,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
拖雷憂愁離開。
鐵木真道:「韓風雨這個名字,我應該聽說過。你是昱國曾經的攝政王?」
「是我。」韓風雨說。
鐵木真欽佩道:「你很有膽識。」
眼前這個人拿下了金國,戰功顯赫,還能治理好這麼大一個昱國。他的實力強勁,絕對沒有外表看來這麼柔弱。單槍匹馬來到蒙古,一點都沒有膽怯,在他的王帳內,交談起來也是平心靜氣,雖然蒙古話說的不太流利,但是能讓鐵木真感覺到勢均力敵。
即便人數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