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27節(第2/4 頁)
來,
“蕭哥,先前甲字堂的測驗你是故意作弊被抓的是不是?就是為了會丁字堂,蕭哥真是料事如神!”
“喬院長沒有罰蕭哥其他的吧?聽說這次是被唐夫子抓住的,定然不會怎麼輕易放過蕭哥。”
“是啊,唐夫子看不慣蕭哥不是一日兩日了。”
“怎麼這陸書瑾也來了?他日後也在丁字堂嗎?”
蕭矜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將其他問話都無視,只回答了最後一條,“他與我一起罰到丁字堂的,這段時日就在此唸書了,去給搬張新桌子來。”
陸書瑾倒還算泰然,畢竟丁字堂她也不是頭一回來了,且圍在旁邊的幾人之中,也都是眼熟的人,其中就有先前幫了她忙的蔣宿和方義,她抿著唇衝幾人露出個微笑。
蕭矜將東西都擱在桌子上,坐下來伸展雙臂,問道:“朔廷還沒來?”
他一落座,其他幾人也圍在周邊坐下,蔣宿接話:“季哥有好幾日沒來上早課了。”
“膽子這麼大?”蕭矜說:“我都還沒明目張膽的連曠早課。”
“季哥跟蕭哥不一樣,”蔣宿不怕死地說:“季哥的才學比蕭哥好上……”
好上不知道有多少。後半句還沒說出來,蕭矜就瞪眼看著他,方義趕緊打了他腦袋一下,笑著說:“總之夫子沒有嚴厲苛責季哥。”
陸書瑾見蕭矜身邊圍了一圈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她十分自覺地往後站了站,聽著幾人閒聊。
無一人提及蕭矜在玉花館逮住劉全轉運官銀一事。當日在玉花館的人,除了一眾青樓女子之外,就只剩下衙門的人和蕭矜帶來的侍衛,而其餘的人現在都押在衙門。這麼大的事,訊息不可能從蕭矜的侍衛或是衙門的人口中洩露,所以大多數人都不知。
但吳成運卻知道,且知道得如此清楚。
陸書瑾正思考著,新桌子就搬來了,問蕭矜,“蕭哥,這桌子放哪?”
蕭矜是跟季朔廷兩人同桌,當然不會把季朔廷攆走,他隨手往後一指,“放後面去啊。”
那人抬著桌子就往後頭走,這時候蔣宿在旁攔了一手,說:“哎等會兒,陸書瑾,要不你跟我坐一桌兒吧,我那同桌跟著他爹去外城學習了,十天半月回不來。”
陸書瑾瞧見蕭矜後面沒人,不想孤零零地自己坐在這裡,且蔣宿這個人性子豪爽直率,也好相處,她當即點頭答應,“好。”
蕭矜沒應聲,卻在這時候偏頭看了一眼蔣宿的位置。
蔣宿坐在裡頭靠牆那排,位置還比較??x?靠前,與蕭矜的位置隔了老遠。
但是他想著,有蔣宿在,應當沒人會暗暗欺負陸書瑾,便默許了。
桌子擱在蕭矜後面,但陸書瑾直接抱著書箱去了前面蔣宿的位置,這個頗為豪爽的傻大個還挺貼心,讓陸書瑾靠牆坐。
學堂裡的佈局都是一樣的,陸書瑾收拾好東西坐下來後,並未覺著有不適應之處,要說不一樣的地方,大概就是甲字堂從未如此躁亂,大多人就算是說話也都低低議論,更多的人是埋頭看書,而整個丁字堂則充滿了歡聲笑語,十分吵雜。
陸書瑾對那些吵鬧充耳不聞,低著頭開始看書,周身彷彿被一股安靜的力量籠罩。
也無人打擾她。
蔣宿等人雖然課下很鬧騰,嘴巴一直不停歇,但還是很敬怕師長的,一旦上課鐘敲響就會變得很安靜。
大多時間蔣宿都不會打擾陸書瑾看書的沉浸狀態,偶爾會與她搭話兩句,又說:“老大不讓我打擾你,你繼續看書吧。”
前後桌的人也會主動與陸書瑾說話,他們比甲字堂的學生更熱情,不過短短几日,陸書瑾就已與前後桌的人都相識。
原本在甲字堂的時候,陸書瑾與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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