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33節(第3/5 頁)
會亂放,即便是丟了也不甚在意,我可以進去取兩個悄悄給二位,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貝,少一兩個蕭少爺定察覺不出來,二位拿了東西便饒過我,日後平安共處,你們看如何?”
二人面色一喜,心想陸書瑾自己進去拿,若是蕭矜真的追究起來,他們二人也能推脫是陸書瑾自己拿來賄賂他們的,且又不是人人都是蕭矜,他們這些人家底雖說富裕,但每個月能拿到的??x?銀兩並不多,根本沒多少可用。
若是拿了蕭矜的寶貝去賣了,自是有大把的銀子去逍遙。
想到此,二人哪還有不應的道理,趕忙裝模作樣說陸書瑾懂事。
陸書瑾開了門鎖,進去沒一會兒就出來,手裡多了兩塊一白一綠的玉佩,雕刻細緻而無一絲雜質,品相極好。
二人拿了玉佩歡歡喜喜離去,陸書瑾看著他們的背影,驀地嗤笑一聲。
兩個蠢貨,蕭矜才不管是誰動了他的玉佩呢,玉佩在誰的手裡,他就逮著誰揍。
陸書瑾回房關上門,摸出了書坐下來看,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門突然被敲響。
陸書瑾轉頭看去,心念一動,隨後又想起蕭矜進舍房從來不會敲門,都是直接推門而入的。她斂了斂心神,起身去開門,卻見門外站著的人是齊銘。
齊銘當時被揍得慘,經過幾日的休養,臉上的青紫還未完全消退,手裡提著兩個紅布包裹的盒子,站在門下對陸書瑾揚起一個笑容,“陸公子,齊某登門拜謝來遲,還望見諒,當日多虧是你,否則我少說也要斷兩根肋骨。”
他說完,將盒子往前一遞。
陸書瑾卻不接,只道:“齊公子說笑,當日我什麼都沒做呢。”
齊銘見她不收,便解開了其中一個紅布,露出盒子來,將蓋一掀開,裡頭齊齊擺著銀錠子,他道:“齊某這次登門,不僅僅是為了致謝,還有一事相請陸書瑾幫忙。”
陸書瑾現在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已經毫無波動了,畢竟她床底下的箱子裡還藏著一百多兩呢。
她說:“在下一介書生,百無一用,恐怕並無可以幫到齊公子的地方。”
齊銘好脾氣地笑了笑,“你莫著急拒絕,還請你先跟我走一趟,屆時再決定幫不幫我這個忙,若是再拒齊某也定不勉強。”
陸書瑾抬頭看了眼天色。齊銘就說:“保證會在入夜之前回來,不過多耽擱陸公子時間。”
事情算是談妥了,陸書瑾點頭,“好。”
她跟著齊銘出了學府,上了馬車,前往的地方是城南郊的養豬場。
路途中齊銘幾次與她搭話,像是試探她對蕭矜的態度,陸書瑾拿捏著分寸,裝出心情不好的樣子沒怎麼深聊。
到養豬場時,天色還亮。那日在夜間沒看清楚,如今在夕陽底下,陸書瑾看到整個豬場儼然變成了巨大的灰燼之地,如一盆天神潑下的墨水將整片地方染成了黑色,還能看見其中被燒死的豬的殘體,遠遠看去形成無比壯麗之景,卻也觸目驚心。
豬場的外圍站著一排高大的侍衛,皆腰間佩刀,面色冷峻。
旁處那些房舍有些被火波及,燒黑了一片牆體,屋外的地上坐滿了人,皆衣著破舊垂頭喪氣,似苦不堪言。
齊銘指了指那些侍衛,說道:“你看,那些就是蕭家侍衛。原本因我一時衝動得罪了蕭矜惹得我齊家損失慘重,但齊家多年經商攢下不少家底,若是能將此處儘快修整一番,重建豬場,還是能及時止損的,但當日烈火被撲滅之後,蕭家便派來了大批侍衛強行守在此地,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那些原本豬場聘請的工人也因此斷了差事,齊家現如今發不了工錢,他們便整日露天席地睡在這裡。”
陸書瑾的目光緩緩掃去,將烈火灼燒後的豬場,並排而立的蕭家侍衛和堆聚坐在地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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