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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半年多,男方人前一副被情傷的無辜受害者,人後多次辱罵她,並且騷擾糾纏愛慕追求她的人。
小姨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漸漸變得不正常。後來要去起訴的時候,她認為是自己朋友的人,都站到男的那邊責怪她,認為她做太絕情太心狠手辣……
趙雲亭不知道小姨到底經歷了什麼,總之後來性格大變,常常靠藥物維持情緒。
其實兩個人感情的是是非非本來就不該外人插手,她那些年受過的指指點點,讓趙雲亭見識到人言的可怕與可畏。
陳凱歌的《搜尋》就很好地詮釋輿論的可怕與威力,你聽到的看到的,不見得就是真的,但是又有誰去在乎當事人是否委屈,他們只關心噱頭夠不夠大,夠不夠吸引眼球,夠不夠滿足民眾愛八卦的心思。
家長裡短那些醃臢事,從來就沒有誰是誰非,就像小姨跟前任,還有她跟林芳,柔弱的一方往往是被同情的,要不怎麼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不知道明天回到學校,要面對這樣的事情,老師的問話或者師哥師姐異樣的眼光。人活在群體中,就不可能不在意別人的看法,至少二十多歲的趙雲亭是看不開的。
她今天有些多愁善感了,因為身邊人曾被傷害,所以對這些事情存在恐懼,她覺得自己就像搖曳在風中的一根藤,疾風驟雨無情拍打,讓她無處可以安放,如果這個時候有顆大樹可以纏繞依附那是自己的福氣。
對於趙雲亭來說,李景鳴就是那顆大樹,別人不瞭解她,他了解,別人不關心她,他關心,別人在此刻不幫她,他幫。
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得。
她越想越感動,突然伸手攀住他的肩膀,主動把嘴唇遞上去。這對於李景鳴來說就是無言的鼓勵,他如果說一開始還有所忌憚,那此刻就成了無所忌憚。
李景鳴很兇,她以為他應該溫柔些,可是她大概不瞭解,想了很久才吃到的東西,男人向來只會狼吞虎嚥。
她覺得自己像肆意飄零的落葉,重重的雨水拍打著她,引領者她,她失去了方向,有些彷徨無助,又被任意施為,更像漫無邊際的大海中的小舟,時而舒緩蕩漾,時而波濤洶湧,激情澎湃。
他跪/坐起來,拉著她手臂背到身後,然後一手掐住她的兩隻手腕,讓她背對,滾/燙的人又貼過來,不由分說地動作。
她想要拒絕,一開口便語不成調,留下無限遐想。只能垂著頭低泣,掙扎著推搡拒絕。男人的攻/城/略/地,又怎麼會被撼動。
(查的嚴,不好意思,就這些微博也沒有的)
趙雲亭醒過來,太陽已經從東邊移到了中正。還躺在沙發上,未著寸縷,衣服滾落到地攤上,卷作一團,月兇衣則壓在了身子底下,硌出一天紅痕。
窗簾半敞半遮,抬眼見李景鳴站在陽臺上,身上只裹了一個浴巾,頭髮低垂著,似乎還是濕的,應該是剛洗了澡出來,雖然壓低聲音講話,但還是清楚地傳到她耳朵裡。
&ldo;……事情大概就是這樣,&rdo;他彈了彈菸灰,吸了一口香菸又說,&ldo;別得事情就先放一放,公司那邊你先不用管了,先把這個事情處理好……對對對,不用去找那娘們談,找她能談出來什麼,整個一潑婦。你就按照我說得辦,直接走法律程式,回頭自然有法院通知……我一開始就沒打私聊的牌……&rdo;
她有些口渴,撿起來衣服快速地穿上,站起來找水杯喝水,剛走了兩步就覺得那處鈍痛,腿上無力,倒不至於走不動,只是越走越摩擦,更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