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沒有盡頭的無聊歲月(第2/3 頁)
在同事們的簇擁下,鄭煜誠圍著崔仁赫手舞足蹈的跳起了芭蕾。這讓備受冷落的申正煥怎麼想?就連平日肝膽相照的朋友周明曜也開始懷疑鄭煜誠的立場。
“成為崔行長的宗親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還是說你從前就跟他是一個宗派裡的?”
本來心存怒氣的申正煥像捱了一悶棍似的一下子蔫了,他本能的撲進正開懷痛飲的同伴中,藉著舉杯偷睨鄭煜誠時,臉上已經沒有了傲慢的神情。
“他都已經那樣認為了,我還能怎麼辦啊!如果我說我其實什麼都沒做,你能相信嗎?”
鄭煜誠完全弄不明白狀況,此刻的他就像在夢中游泳的魚,只是不知道這個汪洋大海般的世界裡到底還潛藏著多少海豚和鯊魚,暗礁與珊瑚。
“喂!我可是拿你當真朋友的人,都不能跟我我說句交底的話?”
“交底的話就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周明曜的聲音宛如冬天的風,冷氣逼人。煜誠越是低聲下氣,他的聲音就越冰冷。到了最後,鄭煜誠只好失魂落魄的盯著搖曳在窗邊已經變得花白的窗紗。
“你看吧,作為他多年的好友的我都覺得這傢伙有點圓滑過頭了哦!和那個誰不一樣,原來他才是表面謙恭誠實,背後狡詐的那種人啊!崔行長以為他是同一個宗派的朋友,在這一點上,他一直默默接受從不否認。你看這傢伙剛剛跳的那段舞,還有之前,為了有朝一日能陪同分行長去打高爾夫,他連家都不管了。”
雖然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但鄭煜誠還是很緊張,就像站在薄冰上一樣。因為周明曜對著智媛開的每一句玩笑都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如果現在將晉升的機會擺在他面前,我不騙你,為了巴結崔仁赫,他連自己根都能出賣!”
鄭煜誠很難過自己似乎從來都不是周明曜的朋友,所以他一直喝到人事不省。
“真是絕了。”
“在工作場合只有絕到極致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等著瞧吧,這傢伙一定會折斷別人的根,因為他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那種實誠人。”
傻瓜一樣的周明曜就像生怕別人看不穿秘密似的將嗓音提高了,坐在一旁的鄭煜誠頻頻錯過大家詫異的注目,低頭望著酒杯,最後就像犯錯的孩子一樣洩著氣。但周明曜仍鍥而不捨,如此一來,友誼已經是次要的了,鄭煜誠首先要扳回的是男人的尊嚴。
“周明曜,作為深交的朋友,你那麼說像話嗎?哼!根!不就是一點點根嗎?出賣一下又能怎樣?我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必須得到你的道德審訊嗎?育兒費、學費、車子和房子的分期貸款費還有全家人的生活費,每個月都是大寫的赤字。為了不讓老人惦記,我和承美只好拼命加班,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勉強支援起一個搖搖欲墜的家庭!”額頭沁出細細的汗珠,煜誠的聲音壓得很低。閉著眼睛,像個苦行的修女一般。
“在剛剛那一刻我終於想通了,今後不管是卑躬屈膝也好,還是巴結結巴,只要能改善家庭現狀,我都會去做。就算將自己的根分豪不差的全部賣光,我也不會猶豫。至於你,連我的心都不懂,還算什麼真朋友!”
包廂裡瀰漫著一股穆肅的氣息,大家慢慢轉向他們,只見鄭煜誠閉著眼睛一絲不苟的宣告著。
“哥…”
周明曜的口氣率先軟了下來,他灌了自己兩杯悶酒。或許是依然從心底裡對死黨的舉動作嘔,鄭煜誠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我錯了,我剛剛只是在跟智媛開玩笑而已啊!再說哥你今天是喝醉了所以才變得這麼多愁善感嗎?拜託,攻擊性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強,大家都在看著呢啊!”
見鄭煜誠無言以對,周明曜只是像往常一樣用力握住了他的肩。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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