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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貴回道:「喲,太妃娘娘,您這是聽了誰的謠言啊?皇上什麼時候也沒不待見若華姑娘啊,只不過是這河南不是發了旱災麼?皇上政務實在忙碌,委實顧不上姑娘。再說,若華姑娘也怕讓皇上分心,所以沒有過去。這什麼若華姑娘冒犯皇上,惹皇上厭煩,這都哪兒的事啊。」
恭懿太妃聽著便不言語了,半晌看著那緊閉的門扇,笑了一聲:「我瞧著也是,不然再不能這麼快嬲到一塊兒去!」
這話,頗有幾分粗俗。
劉金貴捏了捏鼻子,退到了一邊,不再接話。
又過了片刻,李忠過來說道:「太妃娘娘,這皇上還不知到什麼時候才能見人,您瞧……」
恭懿太妃撥弄著腕子上的明珠手釧,淡淡說道:「無妨,我可以等下去。」
李忠聽著,只好閉口再不勸說。
屋裡的人,自然不知外頭的事情。
此刻的陸旻與蘇若華,眼中只有彼此,兩具身軀緊緊的纏在一起,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方才分開。
蘇若華躺在枕上,香汗淋漓,星眸微閃,好容易才回過神來。她翻了個身,卻見陸旻坐在床畔,一手扶額,似是十分苦悶。
她微微一笑,坐起身來,湊到陸旻身後,自後摟住了他,柔聲問道:「七郎可還生氣?」
細膩的肌膚緊貼著陸旻的背脊,長發垂下,搔的他麻酥酥的。
他輕輕捉住一縷青絲,繞在指間,看著烏黑潤澤的髮絲緊緊纏繞手指,悶聲說道:「朕可是弄疼你了?」說著,自己卻又添了一句:「即便是疼,你也得記著,這是你男人給你的疼。這輩子,只有朕一人,能叫你這樣疼。」
蘇若華聽著這宛如賭氣一般的言語,不覺輕輕笑了一聲,低聲道:「七郎,我同西平郡王當真什麼事都沒有。你不要再吃醋了,好不好?」
陸旻先說道:「朕才沒有……」話未完,他忽而察覺到什麼,不由問道:「若華,你……」
蘇若華將臉貼著他的面頰,輕輕說道:「七郎其實早就知道了不是麼?你不僅知道並蒂蓮花佩的事,還知道我去探望他的事。你忍著不說,裝出一副胸懷寬廣的模樣,其實心裡介意的很。所以這兩天,你才不理我的?」
陸旻被她戳穿心事,心虛嘴硬道:「胡說,朕怎會吃這等沒來由的飛醋?朕只是,只是國事忙碌,一時不便回乾元殿歇宿罷了。倒是你,明明知道朕為國事操勞,竟不知來太和殿服侍,真不體貼!朕要罰你……罰你伺候朕浸浴!而後……」他忽然回首,將蘇若華拖到身前,抱在懷裡,湊在她耳畔切齒道:「而後,晚上接著侍寢!」
蘇若華不由輕笑了兩聲,繼而說道:「七郎看來是當真不生氣了,我曉得,這宮裡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說到此處,她漸漸斂去笑意,神色鄭重道:「那麼七郎就該知道,我並未做過半分對不起你的事。七郎倘或要疑心我的品性和貞潔,那可實在太令我寒心了。」
陸旻聽著,只說了一句:「朕從來沒有疑心過你的人品,朕也篤信,你絕不會幹出汙穢宮闈之事。」
蘇若華聽聞,不由有些疑惑,挑眉問道:「那麼,七郎到底在生什麼氣?」
陸旻卻不言語了,滿面鬱鬱,半晌才悶悶說道:「朕就是氣,你為何要收他的並蒂蓮花佩?朕當初送你釵子,你都推拒了。他給你,你就收了,朕所以惱火,你為什麼不一視同仁?還是說,你心裡對他果然不一般,只是礙著宮規,自我束縛罷了。」話至此,他直視著蘇若華的眼眸,沉沉問道:「若華,朕要問你一句話。如若,蘇家沒有遭禍,你也沒有進宮,沒有來服侍朕,那你……你還會喜歡朕麼?」這句話問的極無把握,甚而話音有幾分飄忽。
他實在沒有自信,蘇若華這樣一個明媚溫婉的姑娘,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