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第3/4 頁)
句地說,突然想起點兒什麼,忙問,“我聽說曾柔被強制戒毒,宋天功因為涉嫌賣毒直接送檢察院,可能會判刑,是真的嗎?”
這訊息她真不知道,江然問:“你從哪兒聽說的?”
“圈子裡都在傳。”邊雨彤說,“不過沒人敢公開說。畢竟還有個裘邵元,他是曾柔的後臺,都不敢得罪他。”
提到裘邵元江然心裡膈應,推說不知道,明天要上班想睡覺。
“我覺得你該跟你媽保持距離。有類人吧,心裡除了自己沒別人。娛樂圈裡這類人還挺多的。”邊雨彤最後給了江然如上忠告。
江然在床上躺著,沒什麼睡意。伸出胳膊,用手背蹭著旁邊他躺過的地方。他說明年想領證,那樣的話,她就算是有家了。她從小到大做夢都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她很慶幸那天晚上跑去找了他。
第二天江然夜班,白天沒事,她回去看江城禮。江城禮最近因為生意上的事兒忙得焦頭爛額。江然從江暖風那裡側目打聽到的訊息是,狙擊他的人在市場上狂掃公司股份,如果對方手裡的股份額多於江城禮手裡的,公司就不姓江了。江城禮想買回股份,手裡資金不足,銀行不給他貸款,所以只能四處應酬求取資金幫助。
江然每次回家,遇到的都是醉醺醺的江城禮。可江城禮心臟不好,壓根不能喝酒的。
看爸爸這麼辛苦,江然後悔當初沒好好唸書,像江暖風那樣學個商科,回頭還能幫家裡的忙。如今只能看著江城禮受苦,她什麼都做不了。
家裡一直照顧江然長大的老保姆還在,上次勒索風波後江城禮一意把她保下來了。如今杜惜蕊帶著江暖風搬走,江城禮顧不上家裡,大小事情都靠老保姆處理。
老保姆以前照顧江城禮,後來養育江然,早把自己當成江家的一份子了,見江然回來特別高興,拖她到餐廳,熱了一碗血燕燕窩端過來。
江然用小勺一點點吃著血燕,聽老保姆絮叨。
“你爸昨晚又是凌晨兩點回來,吐了一身。”
“整天到處求人。他哪兒受過這種委屈?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要我說,他都一把年紀了還拼什麼啊。你眼瞅著不能接他的班,現在把公司掙回來到最後還不是給了外人?又不是缺錢,不如徹底退下來安享晚年。”
“那個杜惜蕊真沒良心,你爸幫了她們母女那麼多,知道出事兒第一個跑了。你爸啊,這輩子光栽女人身上了。”
“我爸還沒睡醒?”江然問。
“我剛還去看了,還在睡著。”老保姆滿臉憂色,“你得勸勸他。錢財都是身外物,人沒了就什麼都沒了,讓他想開點兒。”
道理江然都懂,只是江城禮不甘心。
江家偌大產業是江城禮單槍匹馬拼出來的。剛改革開放的時候,江城禮第一批辭去公職下海,幾次置之死地而後生,才有了現在的江氏。公司就像他的孩子,如今突然有別人要把公司拿走,他怎麼捨得?
樓梯有腳步聲,江然扭過頭,看江城禮扶著扶手慢慢走下來。老保姆起身小跑過去,關心地問:“你怎麼下來了?身上輕快些了?”
江城禮搖搖手:“沒事。給我倒杯水。”
老保姆忙走開去倒水,江城禮看向江然。
江然站起來。
以前父女二人交流少,見了面說不上兩句話,突然親近不起來。可看他面上毫無血色那麼憔悴,江然確實心疼。手指頭絞在一起,不知道說什麼。
江城禮先打破了沉默,說:“回來了。”
江然點頭,才問:“爸,你還好嗎?”
“還可以。”江城禮勉強笑了笑,深深看了看她,問,“今天不上班?”
“夜班。”江然說,走過去攙住江城禮,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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