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的學習日常(第2/3 頁)
這是我派人尋來的樂正樂譜,你既然要假扮樂正桑,總是要會彈奏這些曲子。琴、箏、簫、笛、琵琶,你會那種樂器?”
邱秋默默想了一下,有點丟臉的意識到自己好像都不會,穿越前她學過十年的大提琴,但這個樂器應該不在南尋殷的詢問範圍內。而原主餘菀秋比邱秋還要不學無術,這些樂器更是一樣都不會。
見邱秋沒有說話,南尋殷也猜到了答案,有些頭疼道:“餘小姐果真除了這幅樣貌之外,一無是處。琴最高雅,是樂正子弟最喜愛用的樂器,但琴、箏、琵琶最考驗天賦和功力,若是從頭在學,沒有三年不能小成。我們等不了這麼久,你便在簫和笛之間選一個學習吧,我會派人教你。”
南尋殷話音落下,看到邱秋慘不忍睹的坐姿,微嘆道:“樂正家遭奉災禍時,樂正桑雖然才八歲,但世家大族,子女的儀態都是從小教導的,餘大小姐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邱秋默默的將交疊的腿放下來,往裡收了收,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南尋殷無語,不耐煩的揮揮手:“退下吧。”
邱秋從書房出來,回秋園的路上想著這南尋殷真是個事精兒,她在穿越前好歹也是校園女神級別的人物,到了他這裡就成了有頭無腦還沒有教養的花瓶,這傢伙古怪又挑剔也不知道怎麼長這麼大的。
南尋殷的話決定了邱秋接下來慘無人道的悲慘生活。本來邱秋還想著能不能找出逃出流雲城的辦法,但每天被盯得死死的,光學習就讓她累得躺在秋園的床上就想睡覺,哪裡有精力想其它的。
來教導邱秋儀態的是一個年紀頗大的老嬤嬤,非常嚴厲古板,也不知道南尋殷從哪裡找來的人,邱秋一看到她就想起真假格格里的容嬤嬤。被老嬤嬤看著就覺得手指疼,恨不得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學習。
儀態課邱秋總能應付過去,真正讓邱秋覺得頭疼和可怕的是學習吹簫,不是吹簫又多難學,而是因為教她吹簫的是南尋殷本人,看到那張面如冠玉的臉,邱秋就覺得胃疼。
南尋殷教導的時候還算有耐心,但只要邱秋按錯一下,一顆豆米大的銀倮就會砸在她身上,不重但會很疼。
邱秋看到銀倮都快有陰影了,好在原主的身體很好,氣息綿長,很適合吹簫,而自己又學過十年的大提琴,對音律足夠敏感,能夠很快找到感覺。
這一日,邱秋像模像樣的吹完一支曲子,南尋殷依舊靠在黃花梨椅子上看書,傍晚的餘暉從窗柩裡灑進來落在他身上,在細碎的陽光渲染下南尋殷眉目都柔和下來,俊美得不可思議。
邱秋放下簫,忐忑的望著他:“怎樣,這次吹的還行吧。”
南尋殷挑眉看她,不可否認少女的容貌極為出色,烏髮雪膚,瓊鼻櫻唇,一雙眼睛猶如含著春水的湖泊,這樣全神貫注望著人時,顯得特別乖巧。這些時日的相處下來,南尋殷都快忘了餘菀秋囂張跋扈的模樣,她在他面前又聽話又乖巧,還是個聰明的學生,遇到自己不該問的從不多問,雖然在流雲城內,卻從未打聽過她父親的下落,流雲城牆上掛著的兩具屍體,她也從未去見,好似真忘了餘大小姐的身份般。
見南尋殷看著她不說話,邱秋更忐忑了,回想了一下也沒發現有吹錯的地方,難道是節奏不對?
南尋殷終於開口:“不錯,進步的很快,再練些時日,也能拿得出手了。今日就到這裡吧,明日放你休息一日,不必過來了。”
邱秋有些詫異,但這些時日實在累壞了,能夠放一天假,對邱秋來說是難得的事情。
回了秋園,紅姨在屋裡做女紅,見著邱秋回來,忙放下針線,讓女使將在火爐上溫著的雪蛤粥端上來,心疼道:“小姐這些時日功課也未免太多了些,身體如何受得了,南尋殷究竟想要幹什麼,這般折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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