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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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一直是瘦而有肉的,腰腹緊實,看來他這幾年也沒荒廢,要不也不會單手舉起一個成年男人。
她心裡略略安慰。
她的手順著他後背的曲線上行,去找他所說的癢的地方。他總說地方不對,讓她再找。
汗水是涼的,他的身子是熱的,病號服粗糙地蹭過她的手背,手心碰觸的是他堅實的身體,光滑,吸附,支撐,讓她著迷。
她的手指摸到他的蝴蝶骨,這裡肌肉薄,較之肌肉更加堅硬,她在他的蝴蝶骨上壓了壓,小指落在他蝴蝶骨跟肋骨交界。這裡沒有骨頭支撐,柔軟又脆弱,跟他的蝴蝶骨有鮮明的對比。她控制不住地摁壓下去,他的皮肉像個陷阱,柔軟,溫熱,溼滑,她的手指陷了進去……
像是一種隱喻。
她想起數百個沸騰的夜晚,他的手指,緩慢地進入她,刺痛酥麻,弄得她說不出難受還是享受。他咬著她的耳垂喘息,沙啞地說:“真緊……又溼又熱……”
他剛才說,沒做過,想知道是什麼滋味。
確實沒做過。
她疼得受不了,他就換別的法子解決。
就像經歷過了數百場的足球比賽,臨門一腳的時候,他都把球踢向觀眾席。
……
莫羨呼吸不暢。
關憶北的背部繃了起來。莫羨立刻把手抬起來,只讓指尖觸到他的身體,匆匆問:“這裡嗎?”
她沒想到會在醫院裡產生這樣的綺想,還是在病房裡,他身上還有傷,旁邊還有個陌生人。
關憶北悶悶地“嗯”了一聲。
莫羨在他的蝴蝶骨上胡亂抓了幾把,語速很快地問:“好了嗎?”
關憶北又悶悶地“嗯”了一聲。
莫羨迅速把手抽出來,說:“我去跟護士要件衣服。”說完她就逃走了。
關憶北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動也不動。
隔壁床的大爺嘿嘿笑:“小子豔福不淺啊,剛走一個我見猶憐的林黛玉,又來一個妖豔的尤三姐,你那小身板受得了嗎?”
“您老少說兩句吧。”關憶北咕噥。
下面那玩意兒已經抬頭了,小腹一緊又牽了後腰的傷口,前後都疼得厲害。
本來是想從她那兒討點兒便宜,事實證明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看後頭這個好,範兒正盤兒靚條兒順,少見的尤物。”老頭啃了一大口蘋果,吧嗒著嘴嚼著,眯起眼說,“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有沒有那個功夫,能降的住她。”
“她是我老婆。”關憶北把頭埋在枕頭裡,悶聲說。
他在心裡開始默揹人體解剖圖,盼著那玩意兒儘快服軟。
可是到莫羨拿著病號服回來,他那兒還是很精神。
莫羨給關憶北換衣服。換完了上衣,到換到褲子的時候,他遮遮掩掩的,說要自己來。隔壁床的大爺捂著嘴吃吃地笑,莫羨乍然明白過來,臉上頓時紅了。她氣得把褲子扔到他枕邊,想走,關憶北立刻拉住她。
“我還沒吃飯。”他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莫羨瞄了兩眼擱在地上的保溫桶,猶豫了片刻,對他說:“你把褲子換上,我再回來。”
大爺忙著把自己摘清,說:“他自己哪兒能換啊?你們別理我這個老頭子,你們隨意,隨意啊。我閉上眼”
大爺以為莫羨是因為礙著外人才會不好意思。莫羨更是忿忿,瞪了關憶北一眼,甩開他的手出去了。去電梯門口把鞋子穿上,又在外面呆了幾分鐘,她才回來。看關憶北在笨拙地給自己脫褲子。
大爺看到莫羨,忙說:“小子別忙活了,你媳婦回來了。”
“我們已經離婚了。”莫羨冷著臉說,走過